看起來我們向西,其實是歸東許江的葵花和三趟車

“東方葵將指向某個人群的歷史性。這個人群正是中國‘文革’中長成的一代人?!痹S江在2014年元旦時一篇名為《東方葵》的短文中這樣寫道。

責任編輯:李曉婷 袁蕾 實習生 喻冬宇

許江1989年做了觀念藝術作品《神之棋》。他思考過中國象棋和國際象棋的不同設定:“中國的士和帥是田字格里頭出不去的,國際象棋的士和帥可以到對面去;中國的兵下到底線基本上沒有戰斗力,國際象棋的兵下到底之后,可以變成已不在棋盤上的任何一個子。” (許江供圖/圖)

“張載有言: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天地本無心,此心就是核心價值觀。”2014年10月15日,人民大會堂東大廳,許江在習近平總書記主持的文藝工作座談會上作這一番發言。天安門廣場對面,國家博物館的三個展廳里,正在展出他的個人作品展“東方葵”。

五十多幅大尺寸油畫、百余幅水彩、一系列大型雕塑,描繪和塑造的對象只有一個:葵。這葵不是許江少年時在黑板報上畫的向陽花——一個圈,圈里劃成整齊的格子,格里點上籽,圈外邊加上花瓣。這葵也不是某處風景的一部分,畫面上除了葵,別無他物。許江的葵鮮見青蔥的綠葉和燦爛的黃花,更多是鐵一般的黑,銅一樣的褐。蒼涼原野里往往葵頭低垂,葵葉凋萎,醒目的是成片葵桿依舊筆直挺立。

葵花向陽的比喻在中國古已有之。西晉文學家曹攄寫“太陽移宿,葵藿傾心”,宋代詞人詹無咎寫“一寸草心迎永日,更把葵心自許”。而在新中國之后成長的幾代人,自幼接觸的葵花與太陽已有著更明確的指代。

“葵花向陽,沒有比這個更能夠表現那個時代我們國家的一種社會關系,這深深地烙在我們心上。”許江說,“我們都是向陽花,承受著陽光的沐浴。這個陽光是什么?可以是祖國,也可以是領袖。”

許江畫的是老葵。2010年許江在浙江美術館辦“致葵園”畫展,一位觀眾在留言簿上寫道:“一支葵兩支葵的殘破,就是殘破。一片葵的殘破,那是一個季節,那是一代人。”

“東方葵將指向某個人群的歷史性。這個人群正是中國‘文革’中長成的一代人。”許江在2014年元旦時一篇名為《東方葵》的短文中這樣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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