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樓影院】往事,早已無法言說
回憶往事,早已無法言說;處身現實,卻是滿目瘡痍。
《美國往事》
在紐約監獄里,戴維·阿朗森為自己取了個哈利·格雷的筆名,并根據自己在禁酒時期的經歷寫出了自傳體小說《流氓》。幾十年之后,塞爾吉奧·萊昂內把這部小說改編成了影史上經典永傳的黑幫片《美國往事》。
對于這部影片,萊昂內在其回憶錄《萊昂內往事》中曾說:“《美國往事》是我的電影,我就是這部電影。同樣一部電影,我們只能用成熟、花白的頭發和眼角邊的褶皺才能拍成它。如果我40歲時就能拍它,這部電影將永遠不會像現在這樣……”。也許,每個回看幾遍《美國往事》的人,都能在這部影片里或多或少地找到自己的影子,甚至是過往的人生。
雖然與《教父》這樣一等一的天成之作相比,《美國往事》顯然不能算最有分量的黑幫片。畢竟在上映時間上,它比前者要晚十幾年,而在影像結構、敘事手法和光影造型上,《教父》一片對它的影響也顯然足見。但這并不妨礙《美國往事》的經典內涵與史詩意義。
不同于《西部往事》的冷峻與內斂,也不同于《革命往事》的怪誕與張狂,作為萊昂內“往事三部曲”的封筆之作,《美國往事》只能細細品味,卻是無法言說。拋卻語言的綴飾與碎片的讀解,任何一篇影評都不足以細致而又不失詩意的全景展示它,以下閑言碎語,更多是淺薄之揣。
《美國往事》
從故事的表層結構來看,它的敘事內核非常簡單,甚至我們可以用“一起玩兒大的兄弟搶了自己的錢又霸占了自己的女人還裝無辜”來概括。但很顯然,這部影片包含了太多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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