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味是掌故的靈魂
唐吟方的《雀巢語屑》《尺素趣》二書,以及他正在《東方早報》“藝術評論”上連載的《雀巢語屑錄》,保有古風,更有新意
責任編輯:劉小磊
我向來喜讀《世說新語》一類的書。高伯雨、鄭逸梅、黃秋岳、陳巨來的書,乃至余世存所編的《非常道》系列,是閑讀妙品。有一次讀到《雀巢語屑》,即刻記住作者的名字:唐吟方。
《雀巢語屑》之后,唐吟方又出版《尺素趣》,此書請劉濤賜名,白謙慎題書名。我突然發現:唐吟方、劉濤、白謙慎原來是如切如磋的師友。白謙慎《傅山的世界》請劉濤當特約編輯。劉濤《書法談叢》臺灣版請白謙慎作序,并題寫書名。白謙慎遠在美國波士頓,我無緣面見,卻常聽唐吟方、劉濤二位聊起。白謙慎2015年6月入職浙江大學的事,我也是早就聽唐吟方預告了。
我將《雀巢語屑》《尺素趣》二書放在一起讀,覺得可說的話題很多,不妨單說“掌故學”一門。我們澄海的鄉賢高伯雨是掌故高手,他的《聽雨樓叢談》請前輩瞿兌之寫序。瞿兌之此序很妙,開頭就從隨筆到掌故學扯了一大篇,卻不是廢話。瞿兌之說:“在中國的史書中,往往只看見興亡大事的記載,或者官式的表面記錄,而當時人們實際上是怎樣活動的,只有從其他的來源中才能體會到。這就使從事掌故學的人要負起相當重的責任了。”老前輩當然將“掌故學”看得很重,雖然不及梁漱溟“吾曹不出如蒼生何”的大氣派,仍不失史家“填空補白”的使命感。
我讀唐吟方的書,點題一個字:趣!在我看來,趣味是
登錄后獲取更多權限
網絡編輯:佳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