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記】符號化的宋彬彬是怎樣煉成的?

在終于有機會和宋彬彬面對面坐在一起的時候,我問了她。她的記憶力還不錯。她承諾接受我們獨家專訪,我才決心去做這個選題。公開舉行道歉會不算什么,道歉的人多了,前有打死人懺悔四十年的王冀豫,后有陳毅元帥的兒子陳小魯,這些人都比她坦誠。我感興趣的是她身上的一連串符號。

2014年1月12日,宋彬彬(左)握著當年的政治老師張貴齋的手,說:“終于可以向老師們道歉了。” (韓萌/圖)

在終于有機會和宋彬彬面對面坐在一起的時候,我問了她。她的記憶力還不錯。她承諾接受我們獨家專訪,我才決心去做這個選題。公開舉行道歉會不算什么,道歉的人多了,前有打死人懺悔四十年的王冀豫,后有陳毅元帥的兒子陳小魯,這些人都比她坦誠。我感興趣的是她身上的一連串符號。

“知道”(nz_zhidao)告訴你,符號是怎樣煉成的?

1992年,著名爵士樂手劉元在崔健的“因為我的病就是沒感覺——為中國癌癥基金會義演”演唱會上吹了一段笛子獨奏,技驚四座。

這段充滿濃郁中國鄉村氣息的曲子與搖滾樂的氛圍極其不和諧。歡快,單純,熱火朝天,沒心沒肺,活脫脫一只小麻雀在高高的谷垛間覓食?;腥蛔屓嘶氐?ldquo;前三十年”。

別有意味的是,它倒是與崔健身上有意無意透著的那股革命情結一脈相承。正如他在自己的演唱會上總要播放一張圖片:毛澤東戴著“紅衛兵”袖標,在天安門城樓上向人群揮動巨手。

二十多年后的今天,我總算知道了這段曲子的名字:《豐收歌》。

告訴我的,是一位屬于那段歷史的人。她叫宋彬彬。毛澤東胳膊上的那個袖標,正是她親手戴上的。

價值3000元的革命

宋彬彬這個名字,當今中國大多數六十多歲的人都如雷貫耳。我父母是那種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勞動人民,與新中國任何一次政治運動都扯不上關系。但他們甫一聽到宋彬彬的名字,立即脫口而出:“就是那個在天安門上給毛主席戴袖標的,‘宋要武’?”

作為一個理論上跑音樂口的記者,我有個習慣:做某個選題時,就去找幾首屬于那段文化氛圍的歌聽,去體會當事人受到的環境熏染,彼時或許的精神狀態。宋彬彬亦如是。在研究她的兩個月時間里,我在MP3里拷的都是“紅衛兵,紅衛兵,文化大革命當尖兵;緊緊跟著毛主席,風里浪里向前進”一類名作。當然,現在又加上了這首《豐收歌》。

好多人提到年輕時的宋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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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編輯:Ire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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