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夢,一首詩

萬沒想到,這一走就是六年,其間變化,不說天翻地覆,也頗令我們體驗了自己人生的小小滄桑。

責任編輯:朱又可

1988年我們出國時,從未想象有一天會長住在中國之外,所以把澳大利亞文化委員會的邀請,完全當做了一次好玩的事。中國憋悶夠了,來個一年度假,當然不錯。所以,提起行囊,“國關鬼府”(出國前我給自己位于北京國際關系學院一號樓房間的稱呼,曾由歐陽江河書寫此二字,懸掛于門楣之上,此屋1998年被放棄)里一切明擺浮擱著,收也不收,拉上門就走了。萬沒想到,這一走就是六年,其間變化,不說天翻地覆,也頗令我們體驗了自己人生的小小滄桑。

六年之后的1994年,新西蘭政府特許我和友友獲得新西蘭國籍,拿到那本外國護照,想到中國從此成了“我自己的外國”,真有些百感交集。但話也說回來,這國界真有那么重要么?我們在“國關鬼府”寫,在新西蘭漏雨的小屋里寫,在柏林Mommsenstrasse 9號臨時貴族的書房里寫,有那么大區別嗎?最重要的是:我——在寫!而且在用中文寫!離散于中國,不等于離散于中文,甚至相反,越離散于中國,越使我意識到什么是中文,它那作為語言、思想載體和美學的特性。就是說,離散恰恰意味著更深的返回,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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