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嫖娼的文人
從郁達夫的到陳獨秀再到辜鴻銘,在嫖娼的道德光譜上,三個文人走向了截然不同的幾個方向。然而,不管是高度道德化的,還是反道德的,嫖娼都無法實現非道德化。
從左到右:郁達夫、陳獨秀、辜鴻銘。
從郁達夫的到陳獨秀再到辜鴻銘,在嫖娼的道德光譜上,三個文人走向了截然不同的幾個方向。然而,不管是高度道德化的,還是反道德的,嫖娼都無法實現非道德化。
“知道”(nz_zhidao)跟你談談嫖娼這件事。
(一)
1916年冬,日本名古屋連下了幾日大雪,一個二十歲的中國留學生不堪雪后的寂寞,獨自乘車前往東京。他在車上獨自喝了幾瓶熱酒,鬼使神差地在中途下車,仗著酒性,跳上人力車座,把圍巾向臉上一包,放大了喉嚨叫車夫到妓館。他在妓館狂歌痛飲,投入了肥白女人的懷抱,次日酒醒時,才想到竟把童貞破了。懊惱悔恨攫取了他的靈魂:“太不值得了!太不值得了!我的理想,我的遠志,我的對國家所抱負的熱情,現在還有些什么?還有些什么呢?”心里一陣悔恨.眼里落下淚來。
時隔二十年,郁達夫回憶起這段壓抑苦悶的往事,寫下了其自傳第一章《雪夜》。即便是在風流著稱的浪漫派中,也沒有幾人能像郁達夫一樣真誠面對內心并不美好的一面:在性與愛上沉淪,出于責任感而自咎,最終又沉迷于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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