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南路】不屬于我們的吻
時間度化不了,可以交給空間化解嗎?這談何容易哪,盡管她把自己曬成了古銅色,可眼眸里,那一閃一閃的,都還是回家的路。
責任編輯:朱又可
“公園”,在重慶南路交接的襄陽路上,有人喊它“新公園”,有人則稱“二二八和平紀念公園”。一個地點,兩個名字,便記寫了不同的世代。
我在公司待得悶了,常下樓,從公園靠衡陽路的側門進去,找了張椅子歇息。側門往左是魚池,向右是露天音樂舞臺。魚池邊,擺石砌的長椅,上了白漆的靠椅,幾只石頭圓凳挨著樹根圍繞,或兩只,或三只,都在老位置,仿佛它們不被時光移轉。
新公園因靠近臺灣“總統府”,警力或明或暗布樁,安全有了更高保障,當臺灣還處在惡少趁隙作亂的年代,報上常載情侶約會被勒索,在新公園約會,就非常安全了。我與一位大學女生嘗試交往時,就在新公園的魚池邊,挑了張三人座鐵椅,中間塞放了兩個人的背包。還不到談情說愛的熱絡,偷瞄著旁人的談情說愛,“哎呀,樹下的情侶,竟光天化日下親吻起來了。”我輕聲說。
聲音有情緒,也能標示方向,女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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