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寫遠方,直接處理問題詩人于堅、西川讀鮑勃·迪倫

詩人西川認為,2016年諾貝爾文學獎頒給鮑勃·迪倫,實際上就是頒給那一代人。

責任編輯:李曉婷 朱曉佳

詩人西川認為,2016年諾貝爾文學獎頒給鮑勃·迪倫,實際上就是頒給那一代人。圖為1960年代的鮑勃·迪倫和民謠歌手瓊·貝茲。(東方IC/圖)

“這人寫的什么?”鮑勃·迪倫獲得2016年諾貝爾文學獎后,詩人西川的朋友這樣問。

詩人于堅身邊,也有很多人大搖其頭:諾貝爾文學獎不應該給鮑勃·迪倫,應該獎給專業作家。

1995年,西川的朋友送他一本七百多頁厚的鮑勃·迪倫的英文歌詞集。北京大學英文系畢業的西川很喜歡這些歌詞,盡管他當時并不知道,大部分的歌,唱起來會是什么樣。多年后,西川在美國聽了一場U2搖滾樂隊的演唱會,主唱Bono說,他不習慣于對兩萬人以下的聽眾講話。

經歷過那個“群情激奮”的音樂現場,西川領悟到鮑勃·迪倫的“讀法”:“不是我們過去一個人安安靜靜地讀詩,(而是)靈魂深處有一個振蕩。”

“就歌詞來講,我也很喜歡那些詩。”于堅向南方周末記者評價鮑勃·迪倫,他從這些歌詞里,讀出了孔子所說的“興觀群怨”,二者在他心目中都指向“詩的本源”。

聽完鮑勃·迪倫,寫了一些“搖滾”詩

南方周末:什么時候接觸到鮑勃·迪倫的?

于堅:1980年代。我們是通過打口帶,更早一點是讀“垮掉的一代”的詩,慢慢延伸到鮑勃·迪倫。金斯堡1985年的時候來過昆明,在云南大學外語學院作過一次演講。

我們和之前的朦朧詩那一代人不一樣,朦朧詩人可能受俄羅斯文學的影響,但是1980年代,西方文化進入中國,我們就接觸到這些東西,基本上還不是在文學的意義上接受他,是在生活方式上來接受他。1980年代我在昆明,尚義街6號的朋友那時候都跳迪斯科,留長發,彈吉他。

迪倫通過歌告訴我們,人還可以怎么樣去生活。我覺得有一種非常強大的魅力,精神性的吸引力。1980年代到現在,中國一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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