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
自從我知道了二姐的存在,這四個字總是令我特別酸楚,對于一個你怎么想也想不起來的親人,除了難受,還是難受。
責任編輯:朱又可
(圖文無關)2016年12月18日,浙江省杭州市,市民在杭州南山陵園里祭奠先人。
(本文首發于2017年2月23日《南方周末》)
“你二姊要在的話,今年六十二。臘芝大她一歲,都添兩個孫子了。她兩個玩得最好,一天到晚在一起。”
“你二姊跟我、你大哥、你大姊過過‘糧食過關’(三年自然災害),那么苦都沒把她餓死,想不到還能長那么高,又高又大,腿還細細長長的。十五歲就能挑一百多斤擔子。比你大姊還高一大截,躺在醫院床上,兩個腳達得到床頭間。”
“脾氣不像你大姊那么躁,一天到晚笑嘻嘻的。她到河邊汰衣裳(洗衣服),位子不夠,不管哪家大媽、嬸子、大姊,只要跟她講‘求芝啊,讓我先汰可好’,她都讓人。沒有哪個不講她脾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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