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不會知道自己被這么多人惦記?”

樂評人李皖說,杭天的第一張專輯曾呈現了“一種形神兼備的布魯斯”。而這,“是他藝術極為成功的地方,也是不成功的地方”。

責任編輯:朱曉佳

十二年后重新回國,杭天發現,青年們對音樂的興趣遠比過去多元。圖為他在北京現場的演出。(南方周末記者 宋宇/圖)

(本文首發于2017年6月22日《南方周末》,原標題為《“他會不會知道自己被這么多人惦記?” 歌手杭天的逃離與歸來》)

樂評人李皖說,杭天的第一張專輯曾呈現了“一種形神兼備的布魯斯”。而這,“是他藝術極為成功的地方,也是不成功的地方”。

2017年6月17日深夜,杭天在北京的現場演出以及整個年度巡演都將結束。他把曾經合作的樂手和愿意表演的觀眾請上舞臺,他們歡快得仿佛老友重逢,消耗著全天最后一絲激昂。

從2003年到2015年,杭天在美國度過了大約12年。出國前,他出了兩張專輯,第一張專輯《我的心是油炸的蠶豆》,是首張華語原創布魯斯專輯。他因“中文布魯斯第一人”聞名,卻長久為這個稱號所累。

19世紀末,布魯斯起源于美國南部幾個“棉花州”。它有非洲傳統音樂,非裔美國人的勞動號子、靈歌,以及民間音樂等豐富的源頭。布魯斯的另一種譯法是“藍調”,詞語本身有悲傷憂郁的含義,早期往往是簡單的即興敘事歌曲,隨編隨唱。后來,它影響了鮑勃·迪倫在內的大批搖滾歌手。

演出中段,杭天唱了新歌《十二年后》。“十二年后,白發爬上雙鬢,漸成主流。”他似乎盡量淡然地追索往事,稍后更直接地吟唱音樂話題,有些惆悵,“十二年后,我擦掉弦銹,卻已忘記舊曲,該如何彈奏。”

出國后,杭天極少演出,似乎忘記了自己的愛好。2015年底,他才接受貝斯手王錚的邀請,回國參加了江湖酒吧十周年店慶。2016年,他又參加了一些音樂節,發現青年人的興趣遠比當初多元。比如一支云南的樂隊,可以把源自牙買加的雷鬼音樂與民歌妥帖地融為一體。

杭天仿佛又找到感覺。2017年5月19日,他開始巡演,6月17日在第九座城市北京唱最后一場。他的第三張專輯《十二年后》還有幾首布魯斯,到第四張專輯,他想完全不做布魯斯了。

杭天總是先想到歌詞,他的腦海里積累著布魯斯的養分,可以把歌詞隨心所欲地唱出來。他說,這些歌曲則來源于生活和省思:“正直和敏感,你具備了這兩點,肯定會思考。”

音樂被“壓到了日常生活最下面”

去美國時,杭天剛出第二張專輯《冷水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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