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路古珍”再展國家軟實力 ——國酒茅臺重返東南亞市場廣受認同
這是一條被遺忘的“南絲綢之路”。
它東起巴蜀,經貴州、云南,西出緬甸、印度、巴基斯坦,直至南亞、中亞和西亞,其商品也不止于公認的瓷器與絲綢,這條“藏羌彝走廊”上,至今仍飄逸著濃濃的酒香。
一壇“枸醬”酒,開啟千年交往史
司馬遷在《史記》中記載,當張騫在西域看到經印度而輸入的四川蜀布、邛竹杖以及美酒等中國商品時,他頗為驚訝。歸朝后,張騫聲情并茂地將所見所聞上奏漢武帝,并推斷說:“身毒”(印度河流域古國名)在四川與大夏之間,與蜀地相距不遠,其間應有道路可通。
直到公元前135年,漢武帝派遣鄱陽令唐蒙從中原下江南,經豫章(南昌)到達南越地區。席間,南越王用“枸醬”酒款待他,稱美酒來自川黔之地。唐蒙歸朝時又是一番上奏,他便被急欲開疆拓土的漢武大帝任命為郎中將,負責打通川黔之路。
正是一壇“枸醬”酒,開啟了古代“西南夷”大開發的序幕。
那時,開路的難度極高。工匠們遇到巨石擋道,只好砍柴圍燒,再以水激裂。如今,“藏羌彝走廊”遺跡難尋,史書上的記載也僅有只言片語,但在留下“夜郎自大”“唐蒙通夜郎”等歷史典故的同時,也產生一個千古謎團——唐蒙進入川黔的“牂牁道”究竟在哪里?
“唐蒙當年從赤水河上岸的地方,很可能就在今仁懷市茅臺鎮西北邊一個叫‘草簾溪’的地方。”貴州仁懷地方史學家劉一鳴先生猜測說。
有漢以來,“羌藏彝走廊”的經濟社會發展一直處在較低水平,酒的消費自然是一種奢侈并令人興奮的享受。迄今,生活在這一地區的羌人、彝族人依舊保留著家庭釀酒的傳統。作為融歌、舞、詩于一體的文化活動,羌族妮莎詩經自誕生以來則一直以酒水滋灌其中,《白酒父母》《夜宵說唱》《濃香的酒》皆以酒為主題。
一條赤水河,百家釀酒坊。透過山間云霧,茅臺集團的酒庫群依山而建、虎踞青山,而山下正是紅軍曾經“四渡”的赤水河。多年來,憑借著不可復制的地理、氣候、環境等優勢,茅臺集團將“活化石”的傳統工藝與現代科技相融合,釀造出“國色天香”的美酒,它們正沿著古老的“絲綢之路”走向海外市場。
“政策溝通的基礎是軟實力”
作為世界三大蒸餾名酒之一,茅臺酒自然是“皇帝女”不愁嫁。但“八項規定”和“六項禁令”等政策于2012年相繼出臺后,整個高端白酒行業一時風雨飄搖。在此背景下,茅臺集團開始加快“國際化”步伐。
“茅臺在中國有龐大的市場需求,一直以來,因為產量限制,不能滿足市場需求,絕對不存在生產力和產品過剩的情況。”茅臺集團董事長袁仁國提出,要令茅臺酒在海外市場的銷售量達到10%。
突破飲食習慣和飲酒文化的差異,讓世界愛上中國白酒至關重要。袁仁國進一步介紹,“從打造具有國際影響力的品牌來說,如果在海外市場沒有相當的占有率,說不過去;海外市場知名度的提升,對拉動和穩定國內市場,具有直接的帶動作用;海外市場的深耕,會給整個企業治理機制的改進,帶來重要的引領作用。”
對于中央“一帶一路”合作倡議,茅臺集團深度參與其中。當前,茅臺酒已進入26個“一帶一路”沿線國家,沿線銷量占比達到全球總銷量的18.91%,其中東盟國家占沿線國家的71.11%。
這正是歷史的回歸。千百年前,來自川黔之地的美酒以及釀酒技術,沿著“五尺道”“牂牁道”和“石門道”向東南亞等地區擴散;1955年的萬隆會議上,周恩來總理則用茅臺大宴國際友人,打破新中國的外交僵局,在東南亞掀起一股“茅臺熱”“中國熱”。那一年,茅臺酒也開始在馬來西亞、新加坡等國注冊銷售。
人類歷史上,幾乎每一種風格迥異的美酒背后,都鐫刻著不同民族的文化與歷史記憶。這種來自歷史深處的情感認同,也成為茅臺集團拓寬海外市場的“情感牌”。
“中國企業、中國品牌想在‘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獲得利益認同、文化認同和品牌認同,還需要更好的政策溝通。”茅臺集團黨委書記、總經理李保芳認為,政策溝通的基礎是國家軟實力,要贏得當地民眾的歡迎,不僅要綜合考慮文化、宗教、風俗習慣等各種因素,還要加大在所在國的國家傳播、品牌傳播力度,并加大公益類的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