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的終極目的是人格的形成” 一位中國媽媽眼中的日本小學教育

“日本的小學還用偏差值評價學生的學習能力。評價學習成績,簡單考題得100分的實力可能不如難題得30分的?!?/blockquote>

責任編輯:宋宇 邢人儼

《日本國立小學365天》一書中提到,學校會請附近交通大隊的警察來演示,告訴孩子們要守交通規則;學校會通過各種各樣的活動告訴孩子,沒有互相幫助,什么事都做不成。(視覺中國/圖)

(本文首發于2017年12月7日《南方周末》)

“日本的小學還用偏差值評價學生的學習能力。評價學習成績,簡單考題得100分的實力可能不如難題得30分的。”

2009年春天,譚琦帶兒子檀聰參加了日本國立小學國際班的考試。從小在北京長大、一句日語不會說的檀聰,恰恰因日語不好而被錄取。招生老師對他說:“不會日語沒有關系,只要有笑臉,一切都會解決。”

在日本,學校分國立、公立、私立三種,前兩種分別由國家和地方政府開辦。國立學校往往承擔教育研究、實驗的任務,課本教學往往只及另外兩類學校的三分之一。公立小學“劃片招生”;而國立小學設有國際班,外國孩子融入日本文化的過程成為大學的研究課題。

開學典禮安排在櫻花盛開的4月7日,全校七百多個孩子唱校歌的時候,譚琦流下眼淚:“孩子們唱出來的是特別干凈的聲音,各聲部清晰、和諧,可謂天籟。”他們并不是合唱團,只是普通的小學生,開學典禮后是為一年級新生特設的入學典禮。

入學典禮結束,譚琦在兒子的口袋里放入一張歌詞紙,標題是《上學以后》。那是全日本的小學生第一堂音樂課都要學的一首歌:“上學以后,能交一百個朋友嗎/要一百個人一起吃飯,在富士山頂吃飯團……”檀聰是插班生,老師特意把這張紙發給他。從那時起,譚琦萌生記錄兒子小學生活的想法。

開學沒多久,譚琦收到班主任邀請,讓她做PTA委員。PTA是日本所有學校都設置的一個機構,類似于中國的“家校聯盟”。學校每兩個月一次大活動,每月一次小活動,都由PTA的媽媽們操辦,任務繁重、瑣碎,卻給了譚琦近距離觀察日本國立小學的機會。

檀聰上學一年,譚琦積累下厚厚一摞資料。檀聰曾希望成為空間物理學家,而今已經就讀日本頂級醫學院順天堂大學醫學部。2017年9月,這位有心的媽媽撰寫的《日本國立小學365天》在三聯書店出版。

譚琦打算把兒女的更多教育經歷,以及自己對日本基礎教育的完整體驗記錄下來。她意識到,中日教育差異的根源在于目的和理念的分歧。“把這些介紹出來可能會引發爭議,但那或許正是出版此書的意義所在。”譚琦在序言中寫道。

把掃除當作懲罰就把它丑化了

南方周末:孩子在北京上學的時候過得愉快嗎?

譚琦:沒有什么特別不愉快的。他比較調皮,喜歡玩游戲,上課比較散漫,不能好好完成作業。老師經常給我打電話:“你們家孩子今天又沒寫作業。”我記得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數學老師特別嚴肅地跟我談:“我們這個班有一個孩子是多動癥,你們這個孩子也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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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編輯:柯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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