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美的緣故
忘了誰說的, “我寫作時,我感覺自己能賦予周遭的混沌以秩序”,一個作家的創作來源乃是他獨一無二的靈魂而非他的階級。
責任編輯:朱又可
鮑勃顯然是有詩人的天賦,他知道怎么對待語言,他不會犧牲語言而迎合旋律,他的旋律可以說基本上是扮演著為歌詞服務的角色。圖為1965年夏天,紐約,鮑勃·迪倫在鋼琴旁錄制音樂。
(本文首發于2018年4月5日《南方周末》)
忘了誰說的, “我寫作時,我感覺自己能賦予周遭的混沌以秩序”,一個作家的創作來源乃是他獨一無二的靈魂而非他的階級。對我來說,我很簡單,什么是我想要的,什么是我不想要的,什么是需要警惕的,什么是需要舍棄的,我覺得我分得很清楚。這里頭有一個價值觀、文學觀的問題,甚至是生活態度問題。還有一個,我根本不知道市場要什么,也懶得了解市場,我覺得對付我自己已經夠麻煩了,不想對身外之事枉費時光。我希望我自己就是一口避風塘,寧靜,清澈,自在,豐盈。
我聽的鮑勃的第一首歌不是那首著名的《答案飄蕩在風中》,而是《敲開天堂的門》,當時就熱淚盈眶。鮑勃早年是一個政治抗議歌手,民權運動的精神領袖之一,他的意義對美國,對美國人尤其是1960年代的美國年輕人影響巨大。鮑勃獲獎那天,我的一位美國翻譯家朋友 — —他有六十歲了 — —給我發來信息,他就是在鮑勃的影響中成長的年輕人。他告訴我鮑勃是他們那個時代的精神圖騰。他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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