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匠人一樣拍電影
人的尊嚴感在危難時刻更顯著,比如我在一本叫《滅頂與生還》的書里看到過一段特別的文字記述,是寫一個痛恨德國人的泥匠,在被納粹派往建筑防彈保護墻時,完全不少用一點水泥的分量,一點也不懈怠手上的磚石,墻壁被他建得筆直而牢靠。
這個事就發生在奧斯維辛集中營,我好奇泥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責任編輯:朱又可
《美麗人生》。
人的尊嚴感在危難時刻更顯著,比如我在一本叫《滅頂與生還》的書里看到過一段特別的文字記述,是寫一個痛恨德國人的泥匠,在被納粹派往建筑防彈保護墻時,完全不少用一點水泥的分量,一點也不懈怠手上的磚石,墻壁被他建得筆直而牢靠。
這個事就發生在奧斯維辛集中營,我好奇泥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作為一個匠人的尊嚴與作為一個囚徒的悲慘之間,一種超越真實之外的“尊嚴”是存在的——如作者猶太裔化學家普利摩·萊維進一步說明:“這個尊嚴深植在他們心中,迫使大家連敵人的工作都想做到最好,以至于必須刻意努力才能把工作做壞。”
匠人有一種原始的,對做不好活兒的內心抗拒,在非常時期的非常故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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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編輯:周凡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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