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冰:落戶北京是一種情結
“我曾寫過一篇文章,用向日葵比喻自己的‘村官’生活:結滿種子的向日葵總是低著頭,如同‘村官’踏實干工作,而其迎向太陽的姿態又隱喻著積極的生活態度。當年村路旁的向日葵成了我最喜歡的花?!?/blockquote>責任編輯:錢昊平 何海寧
2018年12月19日,王冰參與南水北調節水宣傳進校園活動。
(本文首發于2019年2月14日南方周末創刊35周年特刊·南周同齡系列)
“我曾寫過一篇文章,用向日葵比喻自己的‘村官’生活:結滿種子的向日葵總是低著頭,如同‘村官’踏實干工作,而其迎向太陽的姿態又隱喻著積極的生活態度。當年村路旁的向日葵成了我最喜歡的花。”
1984年,我出生在東北的邊陲小鎮臨江,那是吉林省的一個小縣城,和朝鮮隔江相望。小時候,我常和母親去穿城而過的溪邊洗衣,調皮地將毛巾結成網狀,在小溪里捕魚、抓蝲蛄,蝲蛄就是南方人口中的龍蝦。
東北的冬天天寒地凍,家家屋檐下掛著長長的冰溜子,小孩總裹著厚衣服,出門后一喘氣,圍脖和眼睫毛上旋即結起白霜。
兒時的我喜吃玉米糖,如今在北京的胡同里也能買到糖瓜,但口感和味道都不一樣了。
對玉米糖的愛,是故土打在我身上為數不多的烙印。
幼年離家隨父母一起“北漂”,中途為高考短暫回鄉,高中畢業后復去北京,從此和東北告別。沒有歸屬感,或許是我內心最隱秘的感受,最明顯的特征便是沒有特別的飲食偏好。
十余年來,我回過兩三次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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