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華麗:我們的愛情始于一份報紙
他拿出自己珍藏的那份紀念特刊,寫下“愿我們相逢于二十一世紀祖國騰飛之時”,待我也寫下寄語后,動手一撕為二,臉上寫滿虔誠和莊嚴,以及不可救藥的迂腐。
每年的新年獻詞,我們在家里念了又念,已然變成一種家庭儀式。
責任編輯:溫翠玲 吳筱羽
2017年7月,陳華麗一家三口參加北大碩士畢業典禮后的留影。
(本文首發于2019年2月14日南方周末創刊35周年特刊·南周故事系列)
他拿出自己珍藏的那份紀念特刊,寫下“愿我們相逢于二十一世紀祖國騰飛之時”,待我也寫下寄語后,動手一撕為二,臉上寫滿虔誠和莊嚴,以及不可救藥的迂腐。
每年的新年獻詞,我們在家里念了又念,已然變成一種家庭儀式。
不可思議的是,我現在要寫下的,是20年前發生的事情。
這件事情,和一份報紙有關。
時光倒流,回到我和豆先生的18歲,那是一個如此恣意的年齡,自由自在,無所顧忌,所有的人生壓力都依次等待著,釋放出巨大的動能。站在20年后的今天,我詫異地發現,這份少年的銳氣,似乎有增無減。
即使在條件有限的體制內,也堅持迎難而上,工作之余考研、自學經濟學,人生之路漸次舒展,越走越寬闊,越走越悠游。
這份底氣,來自少年。
“與眾不同”
我和豆先生相識于1999年,我們是非典型高中同學。
那年因緣際會,我們同在高四復讀。豆先生是非典型高四學生。他非北大不考。
我當時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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