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解碼】憤怒,但不要粗暴
讓我難受的東西是,作家在一種憤怒的情緒中,對題材進行了粗暴的處理,以同樣的姿態對待他所憎惡的粗暴現實
責任編輯:蔡軍劍
讓我難受的東西是,作家在一種憤怒的情緒中,對題材進行了粗暴的處理,以同樣的姿態對待他所憎惡的粗暴現實
閻連科是我很尊敬的一位作家,他始終用良知和勇氣在寫作。他對現實中的種種丑陋充滿憤怒,他不能原諒自己的怯懦和退讓。在談到以前的作品時,他說“我一直后悔,為什么不豁出去”。“我想恢復我的元氣”,于是他寫出了新作《風雅頌》。
遺憾的是,這本書看得我非常難受,最終未能卒讀。而且,我不得不去找出有類似情節的納博科夫的《洛麗塔》來重讀一些段落,又回想了一下庫切的《恥》中的片段,還懷念了一下索爾·貝婁,然后才能勉強入睡。
這兩天我一直在想,是什么讓我如此難受?是報紙上津津樂道的閻連科影射和攻擊北大嗎?當然不是,大學人文精神的沉淪是一個事實?;蛘?,是一些批評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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