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之鋒的“忙亂”頭緒

在茶餐廳的前五回中,港嘢君講述了“禍港四人幫”黎智英、李柱銘、陳方安生、何俊仁的幕后“禍港史”,以及他們與西方勢力沆瀣一氣的“勾結史”。

接下來,讓我們一起將目光投向臺前,揭露黃之鋒、羅冠聰、周永康、彭家浩等多名“禍港馬前卒”不可告人的秘密。

“偏激少年”,打開潘多拉的盒子

他戴著一副黑色方框眼鏡,留著碎發西瓜頭,看上去只是個“呆萌”的羞澀少年。他卻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危險人物。

1996年10月,黃之鋒出生在香港一個中產階級家庭,他的父親黃偉明(Roger Wong)是公民黨的一員,也是反對同性婚姻組織“性傾向條例家校關注組”的召集人,他的母親吳秋媚(Grace Wong)也同樣關心政治。黃之鋒從小就被父母帶去參加教會和社區的活動,探訪基層家庭,練習政治演講術與詭辯術。

黃之鋒曾公開表示,他對政治的激情來自父母。

父母信奉基督教,“望子成龍”的心情寄托在每一處生活細節。在一篇所謂《黃之鋒是怎樣煉成的》的文章中,黃偉明透露兒子的名字取自《圣經》詩篇,“你的箭鋒快,射中王敵之心,萬民仆倒在你以下?!?/p>

按照黃父的解釋,“你”,是指上帝?!包S之鋒”三個字的意思,是希望他成為上帝手中的利器,打敗仇敵。黃之鋒的英文名字則干脆直接使用《圣經》中的“Joshua”(約書亞)。

如今,黃之鋒走進禍港亂港的泥沼,位列“禍港馬前卒”之首。他的父親黃偉明沾沾自喜地說,“我對他的期望是完成上帝的使命,去傳福音。我初時沒想過,(黃之鋒)會是社會運動的使命?!?/p>

一度讓他的父母“望子成龍”夢斷的是,黃之鋒自幼就被發現患有“讀寫障礙”。根據國際讀寫障礙協會(IDA)的定義,這是一種特定的語言障礙,源于對文字解碼能力的不足,通常體現在聲韻處理能力方面。

不論傳教布道,還是政治演說,都不能存在“讀寫障礙”。后來,在父母的教育和幫助下,經過大量閱讀,黃之鋒的讀寫能力逐漸趕上正常人。但一條道走到黑的“勤奮”也塑造出黃之鋒倔強、偏激的性格。

知子莫若父。在接受香港一家媒體專訪時,黃偉明也承認黃之鋒是個“不易妥協的人”。他還舉例說,黃之鋒讀中學一年級時,就曾因個人口味而覺得學校食堂的菜“太難吃”,而專門在社交媒體上設立抗議專頁,以逼迫校長出面談判。

黃之鋒因此而成為“校園明星”,但并沒有贏得多少朋友。多名接近黃之鋒的大學同學反映說,他看上去文質彬彬,不乏書卷氣,但實際上,孤僻、傲慢、得理不饒人,不允許對立觀點的存在。

通常,青年都是社會中最活躍的群體,他們對社會環境的變化敏感,但對社會問題的容忍度也最低,政治參與熱情高。不過,青年群體也有自身的先天缺陷,心智尚未健全,價值觀念不成熟,容易受外界影響乃至左右,凡事易訴諸情緒化的宣泄。

黃之鋒正是青年群體缺陷的集大成者。

但是瞄準青年人的弱點,黃之鋒成功地打開了自身以及小伙伴身體上的“潘多拉的盒子”。如此,一名“偏激少年”在社交媒體大行其道的年代得以咸魚翻身。

“政治網紅”,靠社交媒體咸魚翻身

詹姆斯·卡茨(James Katz)是美國知名新興媒體研究專家。他認為,特朗普贏得美國總統大選,更多是“社交媒體的勝利”。

但他指出:“他(特朗普)用Twitter嘩眾取寵,震驚甚至驚嚇大眾,干擾人們對話題的思考?!?/p>

巧合的是,黃之鋒也深得特朗普的“真傳”。港嘢君統計黃之鋒在2014年以來的社交媒體貼文發現,他在社交媒體上的言論基本可劃歸為兩大類:一是發布令人驚悚的假消息,最好能夠驚掉粉絲的下巴;二是情緒化的煽動,簡直比軍隊作戰指令還直截了當。

借助社交媒體的力量,時年15歲的黃之鋒在香港反國民教育風波中“一戰成名”。2011年5月,他開始與林朗彥、鐘曉晴等人組織所謂“學民思潮”,以抗議香港特區政府推行“國語教學”。

最初,這個寂寂無名的小組織在校園內的鼓動效果并不明顯,響應者寥寥無幾。

林鐘二人也相繼離去,只留下黃之鋒孤獨的身影。于是,他開始在社交媒體上鼓吹動員……當時,許多香港民眾也普遍認為,黃之鋒之流以社交媒體為基礎的社會運動是一種離奇的天真。

但是,互聯網不僅帶來更廣泛的動員能力,還將一小部分群體的憤怒和不滿像放大鏡一樣放大,使受蠱惑者卻越來越多,最后,香港特區政府被迫暫時擱置“國語教學”計劃。黃之鋒迅速以“政治網紅”的新形象初露頭角。

“回歸之前,在殖民統治下,香港青年缺乏政治參與的渠道,大多對政治冷感?!痹凇缎旅襟w環境下的香港青年政治參與:形式、特征與影響》一文中,國務院港澳辦港澳研究所助理研究員孟書強對比分析說,“回歸以后,港人真正成為香港的主人,政治參與渠道不斷完善,激發了香港青年政治參與的訴求。新媒體的崛起,則為這種訴求的實現提供了全新的渠道和平臺?!?/p>

社交媒體打造了一個話語的“草野世界”。通過網絡政治眾籌、網絡政治惡搞、網絡政治群組和網絡政治動員,互聯網的普及刺激并放大了青年群體的政治參與意識,這其中,不乏極端偏激、激進之流,諸如黃之鋒。但也正是這種極端,將一個昔日的“偏激少年”打扮成了“政治網紅”。

“政治網紅”是激進的、情緒化的、對抗性的,它需要設計對立面才能生存,需要與“街頭政治”結合才有破壞力。黃之鋒初嘗社交媒體的“甜頭”,按照美國《紐約時報》的說法,他“已經是戲劇化的抗議政治的老手”。

“街頭暴徒”,赤裸裸挑戰人性底線

這名昔日的“偏激少年”也自覺是“政治老手”。2012年7月15日,黃之鋒受邀出席香港電臺的一檔政論節目《城市論壇》,神態自若,儼然政治大佬。

當期節目以國民教育為主題。隨著節目討論的深入,黃之鋒依舊暴露了他偏激的弱點,他對同為嘉賓的小學教師余綺華“窮追猛打”,不僅質問她對國民教育的立場,還追問是否打算參加立法會教育界功能組別選舉……

“侵犯政治隱私”“不尊重師道”“毫無教養”,黃之鋒在《城市論壇》的無禮之舉被廣泛批評。他還面臨著更大的身份危機以及由此所帶來的迷茫:他曾當眾表示“你可以叫我做華人,但我講不到自己是中國人”。

黃之鋒出生于1996年10月。那時候,距離香港回歸祖國不足九個月,但英國殖民統治的落日余暉仍影響了他的國家認同。

他所成長的家庭偏激、急功近利,更導致黃之鋒缺乏基本的人性之善。2012年10月1日,香港南丫島榕樹灣海域不幸發生一起撞船事故,“南丫四號”游輪上127名船員及乘客全部墜海,這起事故導致39人死亡,近百人受傷。

事故發生后,時任特區行政長官梁振英緊急趕往現場。就在此危難之時,黃之鋒卻在社交媒體Facebook上語出驚人地寫道,“梁振英去了海怡,可惜我不在家”。

言下之意,如果他在香港,必然會帶隊去阻止梁振英的危機救援,借機要求撤回國民教育,赤裸裸地挑戰人性的底線。

香港商人劉夢熊斥責黃之鋒此舉“犯眾憎”“反國教反到沒有人性”;香港城市大學語文學部講師陳翠珊也深感憤慨,她公開斥責黃之鋒的冷血,“只顧反國民教育,連人命都不顧”。

電臺論政的失敗,沉船事故中“犯眾憎”,讓急躁的黃之鋒鋌而走險,他開始訴諸“街頭政治”,并將其升級為暴力騷亂。2014年10月,黃之鋒開始召集一群學生走上街頭,甚至還帶頭沖擊了一棟政府大樓。

從此,這名留著西瓜頭的“呆萌”少年淪為暴恐分子。2014年11月25日,黃之鋒組織參與“占中運動”,并帶頭違反旺角清場禁令,于次日被捕。2017年8月17日,香港高等法院就復核刑期案改判裁定,黃之鋒因重奪“公民廣場”事件非法集會罪罪成,由社會服務令改判監禁6個月。

一時,他乘坐囚車被押送至荔枝角收押所及壁屋懲教所的畫面,集中出現在香港各大媒體上。

后來,盡管經歷反對派的人事保釋、現金保釋等法律操作,黃之鋒仍被判入獄。2019年6月17日,黃之鋒出獄,旋即加入“反修例”運動。

出獄后,黃之鋒更加篤信他的暴恐之路,他與和平游行漸行漸遠。2019年8月13日,香港機場受到沖擊,三千多名暴徒先是圍堵接機大廳,轉而沖擊沒有防御措施的離境大堂,阻撓旅客離境,嚴重損害交通秩序和香港的國際聲譽。

黃之鋒被曝是這起恐襲機場的“煽動大臺”。就在大規模非法集結之前11小時,黃之鋒就在facebook上不停地煽動,要求暴徒們“穿黑衫”帶齊裝備,“機場下午一點鐘見”。

這段長達38分鐘的視頻中,黃之鋒還呼吁香港三十歲以上的中產階層放棄“和平、理性、非暴力”的抗爭手段,捐錢幫助暴徒從海外購買專業的“沖擊裝備”,并避開香港警方的監控。

“從表面證據來看,黃之鋒已涉嫌干犯協助教唆非法集結罪行?!毕愀邸洞蠊珗蟆返膱蟮涝讼愀鄯▽W交流基金會大律師丁煌的話。

“說謊老手”,傳播歪理屢吃閉門羹

旺角街頭當場被擒以及半年的牢獄生涯,讓黃之鋒開始格外謹慎。2019年8月13日,沖擊香港機場的暴力行動中,黃之鋒并沒有像以往沖在隊伍的最前列,而是化身為幕后“黑影”。

不過,形勢的發展讓黃之鋒大失所望,他還是忍不住跳了出來。當天,一則不利的消息在暴徒之間傳播:香港機場網路已經被中斷,疑似香港政府方面要“關門放狗”。一時間,那些被慫恿鬧事的年輕人緊張起來。

“目前我人仍在機場!”這時,黃之鋒站了出來,他聲稱香港機場沒有切斷任何網路,純粹是人群聚集后網絡變差而已,呼吁繼續參與騷亂。他還在社交媒體上公布視頻,證明自己就在騷亂現場“督戰”。

黃之鋒還利用“移花接木”的手段,制造香港警察毆打示威者的假照片。這與他一個月前的說謊手法如出一轍。2019年7月15日,他在社交媒體上發布一張照片,聲稱一名法新社女記者遭到香港警察毆打致傷,企圖抹黑港警。

不料,涉事的女記者隨即反駁,指認“遭警察襲擊”純屬子虛烏有。

這已不是黃之鋒第一次說謊被打臉。他所蠱惑起來的騷亂團伙,也面臨著越來越大的內訌風險,多個不同的示威者群組一度發表聯合聲明,不點名批評黃之鋒。

眼看著“馬前卒”馬失前蹄,他幕后的“洋主子”也急不可耐的跳了出來。2019年8月6日,黃之鋒、羅冠聰、黃程鋒、彭家浩等被曝光與美國駐港澳總領事館政治部主管朱莉·埃德(Julie Eadeh)偷偷會面。

2019年8月6日下午,香港市民拍到"港獨"組織"香港眾志"頭目黃之鋒、羅冠聰等4人在香港某酒店與一外籍女士會面。事后,該外籍女子被證實為美國駐港總領事館政治組主管朱莉·埃德

港嘢君在上一章《“禍港四人幫”是如何“煉”成的?》中曾披露,朱莉·埃德是心理戰專家、滲透高手,這次緊急密會“禍港馬前卒”想必是傳授技藝。

2019年8月7日,黃之鋒還在社交媒體上貼文稱,他與朱莉·埃德的會晤,只談論“香港人權民主法”的立法進程。同時,他還促請美國停止向香港警察出口催淚彈和橡膠子彈。

連續的挫折和失敗,讓黃之鋒的內心更加孤獨,他曾多次公開抱怨,“孤立無援”。這種沮喪的情緒也普遍在騷亂分子之中蔓延,這早就體現在2014年“占中”分子篡改的流行樂《問誰未發聲》之中。

自從今年6月出獄以來,黃之鋒自稱除了每個周末走上街頭,他還對全球的來訪者“來者不拒”。他希望“借助累積多時的網絡與影響力……為蒙面的街頭抗爭辯護”。

四年多來,黃之鋒還頻繁出境訪問、做報告、對外傳播其鼓動騷亂的歪理,卻總是遭遇閉門羹——2015年5月26日,黃之鋒前往馬來西亞,抵達檳城國際機場時被馬國邊防人員強行遣返;2016年10月5日,黃之鋒又前往泰國演講,分享“雨傘運動”的經驗,又被泰國拘押遣返;同年11月26日,黃之鋒使用Skype與新加坡社會運動人士聯絡。一個月后,他險些被新加坡警方投入大牢。

2019年4月,他的“學民思潮”學社走到盡頭,他又野心勃勃地將其改組為政黨“香港眾志”,想在香港傳統的政黨政治中揚名立萬。

如今,黃之鋒還在瘋狂膨脹,“學生領袖”的衣袍已容不下他的身體。在接受法國《解放報》采訪時,黃之鋒說他很忙,他沒有時間,也沒有錢去度假,政治已占據了他的全部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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