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風滾草要滾多遠,才能不人人喊打?

一株風滾草要滾多遠的路,才能不被人人喊打?想必答案也只會在風中飄蕩了。

一株風滾草要滾多遠的路,才能不被人人喊打?想必答案也只會在風中飄蕩了。

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 Before you call him a man?

——鮑勃·迪倫《Blowin' in the Wind》

當這首膾炙人口的民謠響起時,阿甘慢跑的身影常常浮現在人們的腦海。從家鄉亞拉巴馬州綠茵鎮的家中起步,經過3年2個月14天又16個小時,這個跑步狂人終究還是在猶他州的紀念碑谷停下了腳步,轉身對擁躉說自己累了。這場長跑的接力是否后續有人也無從得知。但這一幕,在覆滿大地的籍籍無名的植物中,團狀的風滾草(Tumbleweed)也將開啟它們的“狂奔之旅”,而它們根本不會感到疲憊。

科羅拉多州的一個工人正清理一株風滾草。

風滾草掩埋一座疑似被拋棄的房屋。

一名婦女清理谷倉前的“草山”。

風滾草與仙人掌均是美國西部荒原的標志性生物(前面阿甘跑步經過仙人掌時,風滾草便與之相伴)。它并不專指一類植物,只有少數植物會形成風滾草,其中最常見的便是俄羅斯薊(Russian thistle)這一外來物種。由于風滾草過于常見,它也經??痛绹鞑科?。

據稱,俄羅斯薊于19世紀70年代,混在由俄羅斯進口的亞麻種子而被引進美國的南達科他州。至1885年,它就已抵達加州,如今已散布至整個北美洲。除非被柵欄、水溝、建筑、防風林等障礙物攔截,否則它的生活只有遠方。

這些植物生長期間老老實實伏在地上,披著綠衣,蓬松伸展,遠看似乎人畜無害,但等到冬天死去后,莖部變得脆弱,就會被強風裹挾著滾動起來。當密密麻麻的風滾草聚集時,阻塞庭院易如反掌,甚至能淹沒整個社區,實在是不折不扣的潛在燃料。而它助長火災的“天賦”不止于此。

風滾草將院子據為己有。

風滾草將吉普困住,因為有刺,清理難度很大。

清理風滾草的人。

“浮云柳絮無根蒂,天地闊遠隨飛揚?!憋L滾草能滾地,也能上天。它雖不能如柳絮一般輕易飄向遠方,但如果在野火燃燒處恰巧產生龍卷風,干燥的風滾草也能乘風而起,沸騰起舞,引燃周邊的荒草。風滾草不僅與火玩得開,還貪婪地從土壤中汲水。它不僅與本地植物或農作物競爭,對土壤也不留情。在開闊地,它會顯著加劇土壤風蝕。

與阿甘給所到之處的人們帶來希望不同,風滾草是個令人絕望的流竄犯。一株風滾草能攜帶多達25萬顆種子,漫長的“遷徙”旅程中,它會沿途留下子子孫孫。

然而,偏偏還是有人不討厭風滾草??屏_拉多州(風滾草的“重災區”)丹佛攝影師Theo Stroomer(提奧,應該是個城里人)在過去的六年里一直在美國中西部和北美大平原拍攝“風滾草風暴”——“風滾草化”正在加速擴張。

Tumblelog是由亞利桑那州的風滾草制成的壁爐燃料,于上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被亞利桑那大學研發出來,但未量產。

內布拉斯加州一個村莊的居民抱著一株裝扮好的風滾草參加該村每年一度的“風滾草節”。

房子、車子,都是風滾草的受害者。

“如果我在一片齊腰的風滾草旁跑過,我的鼻子會癢。我談不上喜歡它們,但看到它們與文化的牽連,我對它們有一種特定的喜好。它們是個問題,卻也是個有趣的問題?!碧釆W說。

人們想盡辦法要除掉這些玩意兒,但目前又奈何不了它們,畢竟這些“春風吹又生”的植物生命力和繁殖力都太強了。既然打不過,那人們只能化敵為友了。自1957年,亞利桑那州錢德勒市的居民便收集風滾草堆成圣誕樹。新墨西哥州阿爾伯克基市的居民對風滾草也有一套。1995年以來,每年都會有一個風滾草為“內核”的大雪人佇立在一條免費高速公路旁,供人觀瞻。

對風滾草的控制性焚燒。

政府文件存儲倉庫內的風滾草。

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設計的球形張拉整體結構機器人TT-4_mini原型,其外形和運動方式都與風滾草類似。

亞利桑那大學貯存的加工后的風滾草。

一株風滾草要滾多遠的路,才能不被人人喊打?想必答案也只會在風中飄蕩了。

亞利桑那州錢德勒市一個被困的人。

洗凈的風滾草將被做成湯,除此之外,風滾草還有其他幾種吃法。

亞利桑那州錢德勒市的“風滾草圣誕樹”已有60多年的歷史了。

科羅拉多州一名被稱為“風滾草牛仔”的人建造了一臺實惠和快速的風滾草清除機器,并做成了一門生意。

(來源:南都周刊)

網絡編輯:柔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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