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悅然 漢學淵茂,悅然從之 | 逝者
據瑞典媒體報道,著名漢學家、瑞典學院院士馬悅然于當地時間10月17日去世,享年95歲。馬悅然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熱愛,到了魂牽夢縈的地步,但多數人并不關心他的漢學研究心得,只是抓緊一切時機、拐彎抹角地追問諾貝爾文學獎的事
馬悅然是瑞典學院18位院士之一,也是著名漢學家,畢生致力于漢學研究,翻譯過《水滸傳》《西游記》《桃花源記》和辛棄疾的大部分詩詞等,組織編寫了《中國文學手冊》,并向西方介紹了《詩經》《論語》《孟子》《史記》《禮記》《尚書》《莊子》《荀子》等先秦諸子的著作
發自:斯德哥爾摩、上海
責任編輯:鄭廷鑫
據瑞典媒體報道,著名漢學家、瑞典學院院士馬悅然于當地時間10月17日去世,享年95歲。馬悅然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熱愛,到了魂牽夢縈的地步,但多數人并不關心他的漢學研究心得,只是抓緊一切時機、拐彎抹角地追問諾貝爾文學獎的事
馬悅然是瑞典學院18位院士之一,也是著名漢學家,畢生致力于漢學研究,翻譯過《水滸傳》《西游記》《桃花源記》和辛棄疾的大部分詩詞等,組織編寫了《中國文學手冊》,并向西方介紹了《詩經》《論語》《孟子》《史記》《禮記》《尚書》《莊子》《荀子》等先秦諸子的著作
“一切都是假裝!”白貓說,“今天晚上有一個北歐的老外假裝做一個關于六言詩的演講。假裝聽的人假裝他講的主題是‘頒發諾貝爾文學獎的標準’,你說笑人不笑人?”
在一篇兩百余字的微型小說中,馬悅然借小動物之口,幽了一默上次來滬演講的經歷。
那是2005年炎夏,這個八十多歲的瑞典老頭,用“中古音韻”吟誦了李清照的《聲聲慢》……但多數人并不關心他的漢學研究心得,只是抓緊一切時機、拐彎抹角地追問諾獎的事。
在瑞典閑聊時,馬悅然的夫人陳文芬曾跟我提及這趟可怕的上海之行,“運氣很不好,復旦在修路,學校里一塌糊涂,那天王安憶送我們出來時悅然就已開始發高燒,后來越來越熱,他差點死了……42度!陳丹燕就罵我,這個熱度你還讓他來?!”
是的,馬悅然每次來都很“熱”,但這個“熱”卻和他所做的冷門學問沒什么關系。
10月中旬,馬悅然攜妻再次來滬,秋高氣爽,卻趕上了莫言獲獎全國“發燒”的沸點:弄堂、劇院、高校、中學,他們夫婦倆遭遇了最熱烈的圍觀……期間,陳文芬曾給好友發過條無奈的短信:“我明白我們跟中國之間就是這樣了,中國作家沒得獎,就怪悅然一個人,得獎了以后就莫名攻擊得更加厲害?!?/p>
其實,馬悅然此次中國行是早已計劃好的,和諾獎剛頒給莫言并無關系。5月在斯德哥爾摩接受本刊記者專訪時,他就提及今秋會來滬分享翻譯觀,推介他自己翻譯的瑞典詩人托馬斯·特朗斯特羅姆(2011年諾獎得主)的作品《巨大的謎語·記憶看見我》中文版。
然而,10月21日下午的新書發布會上,三十多家媒體爭相擠進了上海老弄堂一間不足三十平米的書吧??匆娧矍靶》阶郎箱仢M幾十支錄音筆,88歲的馬悅然似乎有些不適,他微微側了側身,旁邊速記員正緊張地敲打著……“啪噠啪噠”的急促聲響,伴隨底下“莫言”、“諾獎”緊鑼密鼓的提問,把他原本要分享的“特翁”給嚇跑了。
批評莫言,讓我覺得非常不公平
“我頭一次跟莫言見面是在香港中文大學,我在那兒當了一學期客座教授。后來有天莫言就來了,我們有一個下午花了幾個小時談話,第二天他又回大陸去了,為什么呢?因為要分房子,我一點兒都不知道分房子是什么,覺得非常奇怪,人家起一大早到大學來馬上就要回去,可是后來聽說沒有分到。第二次是在臺北,他跟9個大陸作家(陳文芬補充:有蘇童、余華、叢維熙、張煒、陳丹燕、池莉等),在臺北住了幾天,有天他們晚上出去看熱鬧,莫言不想去,所以跟我在飯店里喝威士忌溝通(陳:他不小心把一杯酒倒在你褲子上了)。第三個是05年他參加(北京)一個斯特林堡的戲劇節,那天來的中國作家有李銳、余華和莫言等,我們其實沒多少機會見面,但常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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