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美食愛好者的面包之旅
在疫情期間,很多超市中的面粉、酵母被搶購一空,大家紛紛以做面包的方式消磨時光,撫慰身心??粗笥褧癯龈骺钭灾泼姘?,想起自己在旅行途中吃過的一些美味又特別的面包,不禁悠然神往——
責任編輯:楊嘉敏
藝術家在印度國民面包Chapatti上作畫。
因為疫情影響,墨爾本從三月底開始進入封城階段,大家不是在家工作就是暫時待業。作為一名主攻意大利菜的廚師,我愛人Federico也不例外,他每天都努力在家做一些事情來填補空閑,先是逐個屋子進行了清潔,隨后就開始進軍烘焙界。
這件事情使我意識到,要不是這次疫情迫使生活慢下來,也許很多事情我們都很難有機會去做。比如,自制面包就是一例,它費時費力,經常需要數個小時才能完成工序。在疫情期間,很多超市中的面粉、酵母被搶購一空,大家紛紛以做面包的方式消磨時光,撫慰身心。
面包,這種古老的食物,早在16世紀,就成為了歐洲餐桌上必不可少的食物,而且還可以從中一窺其階級和身份。狄更斯的小說《董貝父子》就是一例,書中的Toxx小姐就用法式白面包卷來顯示她站在食物鄙視鏈的最頂端。而從歐洲的傳統繪畫作品中也可以看到這一點:畫中有錢人的桌子上放的都是白面包,而象征窮人的則是又酸又硬的黑麥面包。
時過境遷,現在則反了過來,有錢人吃著烘焙坊制作出來的多谷物手工面包,講究的是新鮮現磨和食材有機,而窮人只能去超市買下貨架上一袋袋沒有“靈魂”的、來自工業生產線的切片白面包。
這幾年,我也旅行了不少國家,一直把“吃文化、品旅行”作為旅行座右銘的我,每到一個國家或者城市,就喜歡研究當地人日常飲食的組成及背后的歷史原因。我發現每個國家都會有碳水化合物的存在,也許名字、形狀、吃法不同,但其實它們都是廣義上的面包。
Chapatti:“不拿著勁兒”的印度國民面包
我曾經去過兩次印度,在印度110多天的時間里,從南到北從西到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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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編輯:梁淑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