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臺下 | 林青霞：乳牛，小牛
責任編輯：朱又可
2013年在香港張毅和楊惠姍聯合作品展上，林青霞與楊惠姍合影
“乳?！∨！鸩∨！榕！睌鄶嗬m續、昏昏沉沉、混亂、跳躍的話語，只有這幾個字是聽得清楚的。楊惠姍想起曾經花了許多時間思索如何能把乳牛和小牛相依相守的神態，在她的琉璃作品“乳牛帶小?！敝泄蠢粘鰜?。病床邊，惠姍極力把張毅想說的話幫他拼湊起來。
她問：“母牛是誰??？”
他說：“傻瓜，就是你啊……”
她又問：“那小牛呢？”
他說：“我啊……”
然后接著說：“沒有母牛，小牛早就死了……沒有母牛，小牛早就死了……沒有母牛，小牛早就死了……”
這是張毅留給惠姍最后、最清楚的鏡頭。
楊惠姍的琉璃作品“乳牛帶小?！?
電話的另一端，惠姍已止不住地抽泣：“最終他牽掛的還是琉璃工房的作品，他一生對文化的追求……借著每一件琉璃藝術品，像布道一樣傳播他的文化理念，他恪守著尊嚴……他的尊嚴……尊嚴，直到他走的那一刻都沒有改變，他一生都沒有改變……”她敬重地說：“我的生命里如果沒有遇見他，可能就只會吃喝玩樂，甚至不會……”我猜想張毅是用盡僅有的氣力，表達了他和惠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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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編輯：小碧 校對：胡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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