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磊:執著熱愛,從“小眾”走向“主流”

2021年1月16日,新年剛拉開序幕,黃磊帶著一檔全新的綜藝節目《戲劇新生活》登陸愛奇藝?!稇騽⌒律睢肥怯牲S磊發起,搭檔老友賴聲川、喜劇演員喬杉,由《極限挑戰》導演嚴敏執導,聯合推出的一檔切口為戲劇、反映戲劇人生產生活的真人秀。

黃磊擔任“發展委員會主任”,賴聲川是“藝術委員會主任”,喬杉是“制片主任”,三個主任領著八位 “無名”戲劇人,齊聚烏鎮戲劇公社,共同經營劇團,開啟為期兩個月的生活、創作、演出三位一體的“戲劇新生活”。簡言之,就是模擬現實場景,將戲劇人的生活、生存狀態,一出好戲出爐的臺前幕后,以真人秀的形式呈現在鏡頭前。

戲劇真人秀《戲劇新生活》

《戲劇新生活》里沒有競技,它更多是一種自然記錄,戲劇人在戲劇公社生活,每天出門就是戲,戲劇和生活緊密關聯。黃磊認為這才是戲劇、才是戲劇表演正確的打開方式,“表演不是比賽,是表達,它是一個表演者的內心世界與外部世界發生連接時的表達方式,是一種情感的傳遞?!彼f。 

在戲劇中生活

戲劇對于黃磊而言,就是生活。黃磊出生于戲劇世家,父親黃小立是知名戲劇演員,母親是國家話劇院的服裝師,他從小長在劇場里,耳濡目染的都是戲劇?!拔矣洃浱貏e深,一放學,我和我姐就跟著我媽去劇場后臺。她有一個操作臺,操作臺上面都是氈子,上面扎著針,還纏著很多線,還有她畫東西的粉筆、一把裁縫剪刀,特別長。還有小剪子,各種各樣的。我就和我姐趴在氈子那寫作業,然后叔叔阿姨在里面走來走去,咿咿呀呀在那練嗓子,你知道他們一會兒就要登臺演出了。我們趕緊把作業寫完,因為劇場有規定,演出開始了,我們就不能在后臺待著,怕出問題顧不到我們。這個時候,我媽會把我們帶到前面去,坐在觀眾席最后一排,看他們演出?!彼貞?。

有時候,一部戲他會看上好幾十遍,因為每天晚上都看一遍。黃磊爸爸演過一部戲叫《竇巴茲》,是一個法國的劇本,看得多了,少年黃磊把戲里每一個叔叔阿姨的臺詞都倒背如流,次日演出,他還能給別人指出,你昨天說的話和前天說的不一樣,是不是自己改詞了?叔叔阿姨們笑著說,你還監督起我們來了?諸多關于戲劇的生動記憶,多年后回想仍是鮮活的。

長大后,黃磊演《牛虻》、演《四世同堂》、演《暗戀桃花源》……他接觸的許多戲劇人,都是非常有才華、有理想和信仰的人,他們只是缺少一個被大眾看見的大舞臺。

《戲劇新生活》是一次機會。在黃磊看來,“真人秀”正是將鮮活的戲劇人故事讓大眾看見的一個再合適不過的容器,它就是一個大舞臺,觀眾可以借此看到劇場外、角色背后一個個鮮活的個體,通過這些有獨特魅力、在戲劇中散發光彩的戲劇人把門外的觀眾領進門,讓他們對戲劇世界產生好奇、發生興趣,進而發現戲劇之美。

節目中戲劇人在戲劇公社中生活、創作

《戲劇新生活》開啟第一天,八位“無名”戲劇人來到烏鎮戲劇公社,原本美滋滋以為來到了世外桃源、要過一段神仙日子,卻不料上來就撞見了“現實”。 

一到烏鎮,“發展委員會主任”黃磊就告訴他們,從明天開始,戲劇人各自兜里的錢就不能使了,要養活自己,只能使用公社里指定流通的特殊貨幣。怎么才能拿到這些特殊貨幣呢?導戲排戲、靠演出賣票。不僅排戲,做道具、弄服裝、租演出場地、賣票,都得自己來。如果覺得賣票吃不飽、場地租不起,那就想辦法掙錢去。 

排出來的戲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上臺的,它必須高品質,需要過了“藝術委員會主任”賴聲川的關。賴老師相當于“質檢員”,負責藝術作品的質檢,把關戲劇的品質。如果賴老師覺得這出戲品質不過關,那抱歉,戲就登不了臺。

戲劇人掙來的錢,統一由“制片主任”喬杉負責收支。在錢的問題上,喬杉可謂鐵面無私,老搭檔、“無名”戲劇人修睿排練完喊餓,想加餐吃餛飩,管他要十塊錢,他不給,說這碗餛飩是額外支出,不得挪用公款。修睿每天就這樣在餓與創作之間輾轉徘徊,鬧出了不少笑話。

選擇月亮,還是六便士

這些透著喜樂、看似戲劇化的片段,在黃磊看來不是夸張,它就是戲劇人真實生活的折射——他們就過著這樣的生活,有才華、有理想、有信仰,但卻一貧如洗。一場戲劇演出,普通戲劇演員排練一次只有五六十塊的收入,多的也就兩三百,這與他們背后付出的數小時、數月的汗水和努力是不成正比的。 

青年戲劇人劉添祺,是《戲劇新生活》里的一位“無名”戲劇人,才華橫溢。2019年,由他自編自導并參與主演的話劇《雞兔同籠》力壓群芳,奪得第七屆烏鎮戲劇節青年競演冠軍、大獎小鎮獎“最佳戲劇獎”。

但冠軍也不得不為五斗米折腰。前陣子,老婆為劉添祺生了一對龍鳳胎,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他躲到廁所哭了一場。為什么?沒錢。本來以為養一個孩子,沒想到生的是一對雙胞胎,突然要養倆。劉添祺跟他老婆說,我現在不能在家里面弄話劇了,為了孩子們,我出去打工去。他就跑到橫店當了一個“橫漂”,四處見劇組,零零碎碎演些小角色。劉添祺熱愛戲劇舞臺,也很希望投入創作,但是現實擺在眼前。很多戲劇人都是這樣,最后只能放棄戲劇舞臺,轉而投向賺錢更多的影視劇組,或者干脆轉行。

中國國家話劇院青年導演劉曉邑,也是《戲劇新生活》里八位“無名”戲劇人中的一位。早年沒有錢,熱愛演話劇的劉曉邑就在家樓下租了一個攤賣羊肉串。白天排練話劇,晚上演出,回到家9點多,他接著出攤賣羊肉串掙點錢。第二天,烤肉味兒還沒散去,他已經到了劇場,接著排練。這樣的日子,劉曉邑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澳憧此_上表演的時候很有光芒,怎么也想不到這個人生存上有壓力,但他就是有壓力?!秉S磊說。

但在最困難的時候,劉曉邑也沒有放棄過戲劇和對戲劇高品質的追求,他最后等來了機會。2014年,英國國家級舞臺劇《戰馬》推出中文版,劉曉邑被選為中方木偶導演。 

劉曉邑和演員們專程前往英國進行了為期一年半的訓練。他跟馬實實在在生活了一個月,每天5點起床遛馬,喂馬吃草,給馬鋤糞、洗身;觀察馬吃食、跑步,學習馬的叫聲,不同叫聲表達的是不同的情緒。光是馬的叫聲,劉曉邑就練習了三個多月。

后來《戰馬》中文版在國內上演,引起轟動,重達108斤的木偶馬“喬伊”在舞臺上像一匹真正的烈馬一樣活了起來,有呼吸、有情感,與劉曉邑和演員們一年半的付出分不開。

選擇面包,還是選擇理想?《戲劇新生活》里沒有給出答案。在黃磊看來,《戲劇新生活》就是毛姆的《月亮和六便士》,那個原本平凡的倫敦證券經紀人思特里克蘭德(原型是繪畫大師高更),突然著了藝術的魔,放棄了旁人看來優裕美滿的生活,拋妻棄子,選擇獻身藝術,用畫筆譜寫出自己光輝燦爛的生命。 

“人就是有面對這種選擇的時候,你到底是選擇月亮還是選擇六便士?我不是一個導師,我們節目也不做引導、不做判斷,也不給最終的答案,選擇權在他們自己手里?!彼f。

但是,也可以看到,近年來越來越多的小眾藝術,通過綜藝的形式走向大眾,成為流行——從2017年說唱的爆火,到2020年脫口秀掀起風潮。一次次的文化破圈為大眾的精神生活提供了豐富的養料,也促進了藝術的發展與融合。月亮和六便士并不是永遠矛盾,足夠明亮的月光,可以將角落里的六便士照亮。

以往受限于演出時間、城市劇院的數量,戲劇并不像電視劇、綜藝節目一樣便于觀看。這也是戲劇傳播的“先天不足”——能接觸的人是有限的。觀眾對“藝術”的認知不一也是戲劇給人印象“小眾”的成因。戲劇是一種舞臺表演藝術,在大多數人的記憶里,藝術是高雅的,曲高和寡,因為看不懂所以也沒法喜歡上,久而久之,戲劇逐漸被一部分人推開,淡出大眾的視野。

《戲劇新生活》將戲劇搬上了熒幕,就是為戲劇“破圈”做的第一道準備,節目打造了“線上Live劇院”概念,解決了線下看戲劇買票難、現場座位差異的痛點。通過線上劇院,觀眾能夠360度細節化地觀察演員在舞臺上的表現。此外,通過對戲劇人的生活經營、作品創作環節的展示,更是突破了戲劇與觀眾心靈層面的距離:戲劇不再只是臺上完整的陽春白雪,而且會與觀眾一起經歷誕生的陣痛與喜悅,讓觀眾有更真實的參與感。

《戲劇新生活》的冠名品牌佳貝艾特正是看中了節目勇于破圈的特質,這與其致力于引領羊奶粉行業從小眾到主流的破圈之路不謀而合。

2011年佳貝艾特剛進入中國市場時,羊奶的價值尚未被廣大消費者所知曉,奶粉行業呈現“一牛獨大”的市場局面。9年多里,佳貝艾特專注羊奶,聚合全球科研優勢,聯合國內外知名科研機構和高校,多維探索羊奶的營養價值,通過持續做全方位品類教育,讓羊奶“營養價值豐富、好消化易吸收”的優點被越來越多的消費者熟知。

作為行業領軍者,佳貝艾特洞悉到消費者需求的多元化變化趨勢,不斷優化完善自身產品線與市場定位,拓展增長空間。2019年底,以敏銳、大膽的創新嘗試提出全家化的概念實踐,推出“營嘉”系列全家營養配方羊奶粉,從母嬰人群奶粉首選,到兒童青少年的成長必選,再到全家人的營養優選;從悅白、悠裝嬰幼兒配方羊奶粉系列,到為3-12歲兒童成長設計的“睛瀅”,再到全家配方羊奶粉“營嘉”,在 產品線覆蓋上實現了初步閉環,讓營養更好的羊奶走進了更多消費者的生活中。

近年來,羊奶粉行業迎來了市場知曉度與消費者認可度的新高,羊奶粉在國內市場的銷售額從2008年的3億到2020年突破100億,奶粉行業漸漸形成“牛羊并舉”的市場格局,羊奶粉受到越來越多消費者的青睞,逐漸成為千萬家庭的首選。

 “把更好的營養帶給更多的中國家庭”,是佳貝艾特引領行業從小眾走向主流的“破圈”之路的底氣與實力,正如《戲劇新生活》也將把更好的表演帶給更多的觀眾。

舞臺夠大,就發光

就像劉曉邑最終在《戰馬》的舞臺上被熱愛戲劇的觀眾看見一樣,黃磊相信,《戲劇新生活》和這群可愛的戲劇人,最終也會被大眾看見。沒有頂流明星,但有一流的好戲,加上一群在舞臺上會發光的戲劇人,他們的故事本身就值得被細細品味。

《戲劇新生活》里能品出很多人生滋味。它的底色是幽默溫情的,態度是樂觀向上的,這里沒有“比慘大會”,透過這些好玩的人,能看到很大一群戲劇工作者更的多是苦中帶樂?!拔乙恢庇X得有一種綜藝,它像一個切口一樣,讓你可以接觸到更真實的自己,能夠看到一些人內心世界的東西?!秉S磊說。

這種“內心世界的東西”,就是戲劇人對戲劇舞臺的堅持和熱愛。只要舞臺足夠大,《戲劇新生活》就能夠被大眾看見,執著于熱愛的戲劇人一定會發光。

這與黃磊對品牌代言的選擇是一樣的:黃磊也是《戲劇新生活》冠名品牌佳貝艾特的品牌代言人,在眾多奶粉品牌中,他沒有選擇主流的牛奶粉代言,而是選擇了當時還相對小眾的羊奶粉。

這也是因為,他認識到佳貝艾特是一個有實力又有溫度的品牌,不僅擔得起消費者的信賴,其專注品質、勇于創新的品牌堅持也讓未來更值得期待。而更好營養的羊奶,也值得被更多人選擇。  

正由于這份認可,黃磊在小兒子斷母乳后,一直給他喝佳貝艾特羊奶粉。這次參加《戲劇新生活》的錄制,他也在不斷地給戲劇人安利能給寶寶更好營養的佳貝艾特。戲劇人說:“佳貝艾特不僅陪我們開啟了戲劇新生活,現在家里的孩子都安排喝上了?!?/p>

如今,佳貝艾特攜手《戲劇新生活》,讓高品質的羊奶和戲劇一起進入越來越多人的視野,受到越來越多人的青睞??梢云诖?,《戲劇新生活》也將帶領戲劇成為下一次文化流行。

佳貝艾特攜手《戲劇新生活》一路“出圈”

黃磊還提到在《樂隊的夏天》里“出圈”的五條人樂隊。五條人成立于2008年,有長達十年的時間他們都很邊緣,唱著外省人聽不懂的廣東海豐方言,默默無聞。但在2020年的夏天,他們登上了一檔熱門綜藝的舞臺,舞臺不僅給了“流里流氣”的仁科和永遠踩著一雙拖鞋出場的阿茂唱歌的機會,還給了他們說話的機會。他們真實而不做作的個性、搞笑的說話和行為方式,在互聯網時代得以被放大,最終,五條人以火箭般的速度躥紅,圈粉無數。

同樣的,在《戲劇新生活》里,不乏“五條人”式的戲劇人。把《戲劇新生活》放到愛奇藝平臺播,給了戲劇人一個大舞臺,黃磊和賴聲川的作用,則是持續撐大這個“舞臺”——借由他們在大眾中的知名度,把更多的觀眾領進門。

節目每期還有明星作為飛行嘉賓到場,他們的作用也是一樣,那就是不斷地給“舞臺”擴容。黃磊甚至要求明星們“一律不發光”,所謂不發光,就是明星可以幫著做飯,幫著賣票,做后勤,但是不能上臺表演,如果非要上臺,那就不給打光,舞臺的主角,只能是戲劇人。

舞臺上只有戲劇人,沒有明星

《戲劇新生活》與大眾更廣泛的情感連接,來自于它背后站著的不僅是戲劇人,而且是更龐大的一個群體,他們有個共同的名字,叫“懷才不遇的你”——黃磊最早給《戲劇新生活》起的名字就叫《懷才不遇的你》,“懷才不遇”,他認為就是這檔真人秀的精神內核。 

一邊演戲一邊賣羊肉串的劉曉邑有過“懷才不遇”,丟下戲劇跑去做“橫漂”的劉添祺正在經歷“懷才不遇”?!罢l都可能是那個懷才不遇的人。懷才不遇的不光是戲劇,這個世界上有好多懷才不遇的人。懷才不遇有很多原因,有外部原因,也有你自己的原因。關鍵是你怎么看待懷才不遇這件事,你怎么面對你的才華和時間的關系?也許這個節目會引發大眾對自己才華的重新定位和思考?!秉S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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