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克力 :“左手科技 右手消費”共振新發展格局

 58日,2021中國新消費發展論壇在海南??陂_幕。

此次論壇由廣東省商務廳和海南省商務廳指導,南方報業傳媒集團和中國(海南)改革發展研究院聯合主辦,南方周末承辦,vivo提供特別支持。

國研新經濟研究院創始院長、灣區新經濟研究院院長朱克力博士作了“科技與消費共振新格局”的主題演講。

他指出:“新經濟、新動能來源科技力和消費力的耦合共振??茖W技術是源頭,消費是最終呈現,兩者循環呼應、疊加形成市場應用的價值閉環,就是新經濟、新動能?!?/span>

以下為演講實錄:

科技和消費怎么個共振法?首先它們的共性是什么?簡單來講,二者都是花錢——科技在于投入,意味著政府、企業、機構花錢,選擇如何花好錢、如何省錢;消費在于支出,意味著個體花錢,也是選擇如何花好錢、如何省好錢。所以科技和消費這東西有天然的共性,之間形成共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人類歷史就是一部花錢史,一部科技和消費共振的歷史。

今天主要分享幾個關鍵詞:“一個基點是雙循環戰略;“兩大抓手”是我演講的題目——科技消費,左手科技、右手消費,形成雙循環背景下的共振;“三破三立”新經濟法則;“四維整合”是新場景再造;最后是“五新驅動”,哪些要素能夠驅動中國經濟在大的變局之下,有更好的躍遷能量。

首先來看看雙循環。從古至今中國的盛世從文景之治到貞觀之治、從開元盛世康乾盛世,它的歷史大家都有所了解。我想講一個大家不太了解的是宋朝盛世,可能軍事上不太強大,但是發展新經濟的動力非常強,尤其在北宋仁宗時期,當時四大發明至少有三大發明得到了很好的商業用,軍事和民用上都有廣泛的體現。文化上更加繁榮了,唐宋八大家,活躍于這個時代。果大家去翻一些史料,完全可以得出這個判斷。我想那個時代一定是歷史上最會花錢的時代,不管是朝廷還是個體老百姓,都是非常會花錢的。所以當時出現了世界上最早的紙幣——交子,從民間商人最早用,后來很快成為官府發行的法定貨幣。

現在我們到了新歷史時期,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百年未遇之大疫情,再加上百年未圓之中國夢,這“三個百年”交織在一起,我們的外部環境確實非常復雜。在這樣的情況下,中央提出“三新一高”,立足新發展階段,貫徹新發展理念,構建新發展格局,推動高質量發展,可以說既非常應時,又真正著眼未來。

這里一定要強調兩點一個基本點是國內大循環為主體,重點是擴內需、對內改革。40年在改革開放、生產關系的調整方面,我們確實做了很大的變革,也使得中國在全球經濟當中作用越來越舉足輕重。未來我們的動力如果從國內大循環的邏輯出發,一定著眼于全要素生產的提升,基本源泉是產業轉型、勞動力配置。同時我們雖然說老齡化是一個挑戰,也帶來了相對的紅利,包括城鄉差距,需要在進一步集聚調整,通過城鎮化、鄉村振興縮小城鄉鴻溝,釋放下沉市場的潛力——我們有兩百個地市、千個縣城、萬個鄉鎮,還有很大的市場需求空間有待挖掘。

但這背后的結構性問題,需要繼續通過要素市場化配置改革來調整和釋放,中央稱之為“持久戰”。國內大循環這個主體一定要非常牢靠和堅實,這是新發展格局最首要的一個基本點。

另一個基本點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協同賦能,側重的是國際經濟循環,關鍵是穩住外需,擴大對外開放。想要獲得更加持續、更加高質量的發展,我們就得有更強的韌性、更多的動能,來抵御外部越來越巨大的不確定性。對此我們絕不可主動激化,而是要有系統性的辦法降低不確定性風險,避免脫鉤和減少對抗,同時又要持之以恒夯實內部的經濟大循環系統。兩個基本點,構成了新發展格局內外循環的兩個滾軸。

第二個關鍵詞——兩大抓手:消費與科技。前面講到,國內大循環或者說內循環是雙循環新格局的重中之重。如果進一步理解的話,真正的內循環,是以制造為起點,到科技、投資、服務、金融、消費等整個循環體系,全方位建構起來,從而實現我們所說的科技消費之間的耦合共振。

對此,我把消費稱為“矛”,科技稱為“盾”。

消費是國民經濟的壓艙石,我們在穩定外部需求的同時,打通國民經濟的各個環節,包括生產、消費、分配流通等等,這就叫暢通國民經濟循環。同時要看到,傳統的人口紅利正在流失,隨著老齡化、生育率的下降,可以說人口正在成為我們發展的重大瓶頸,各種傳統要素資源的不可持續性已經凸了。

種種跡象表明,人口本身的數量型增長堪憂,無論是增長的速度還是增長的潛力都不容樂觀。這種情況下,比生育政策調整更重要的,我想是必須開啟“第二次人口紅利”,加快發展創新驅動的新經濟,在新型發展中走出一條從傳統數量人口紅利到新的質量型人口紅利,源源不斷釋放人力資本人才紅利。

這個過程中,新型城鎮化、數字智能化、新技術新產業領域,有非常大的可挖掘的潛能空間。 

從消費的邏輯來看,線上線下融合創新,正在使得消費業態發生轉變,各種新的應用場景涌現,使得我們說的供應鏈整合、渠道的營銷創新帶來很多新的模式、新的服務,這對于我們推動消費升級經濟高質量發展是有的新動能、新力量。所以,消費是,可以在國民經濟中充當沖鋒陷陣的角色。

但是我們也需要看到科技之“盾”存在的短板。大家也非常清楚,硬核科技、關鍵領域目前還有非常多的短板,我們需要直面它,找到真正自主可控的策略。同時,我們的產業鏈提升還有非常大的空間。兩者怎么結合?一方面是發揮傳統的產業優勢,一方面是提升優勢產業在國際上領先地位。

在第四次工業革命的背景下,我們怎么做?前三次工業革命我們都無一例外錯過了,第四次工業革命我們無論如何都緊緊抓住,并且從過去的追趕走向并跑甚至領跑的高度。這對于我們來講,科技的價值在未來發展中一定發揮更大的作用,成為經濟大循環的持續驅動器。甚至在未來經濟發展中,科技的作用能級一定是最高的。

如果說前四十多年的改革開放邏輯,調整的是生產關系,那么未來真正提升生產力或者全要素生產,最源頭上靠的是科技,技術真正成為第一生產力。在第四次工業革命之下,很重要的是運用算力、算法、數據之間的融通結合,使得我們的數據滲透到產業的方方面面。只有占據科技高地,引領數字時代新經濟浪潮,我們才能夠真正實現第四次工業革命的彎道超車。

在我們理解了科技和消費對于國民經濟循環,對于我們未來雙循環新發展格局的價值之后,我們還要理解一點,新經濟、新動能來源和邏輯究竟是什么?

如果說技術提供的力量我們稱之為科技力,那么消費提供的力量就是消費力,科技力與消費力的結合意味著什么?在經濟發展大循環中,科學技術是一個源頭,消費就是最終的呈現,兩者源源不斷循環疊加,實際上它的閉環就是新經濟、新動能。

這是一個基本邏輯——新經濟、新動能來源于科技力和消費力的耦合共振。它本質上是科技和消費循環呼應、疊加形成市場應用的價值閉環。

基于這些認知,我在2016年的時候就提出了“三破三立”的新經濟法則。這個新經濟法則對于我們撥開迷霧,理解數字經濟時代各種眼花繚亂的變化,相信會有一些幫助。而破和立的結合,實際上也在科技與消費的有機互動和耦合共振中整體實現。 

破什么?“三破”首先是“破介”,打破傳統的介質,也就是去中間化,尤其是在我們說的消費互聯網時代,比如電商平臺,它提供的是一個供需對接的新體系,同時形成新的中間化,其前提是破除了原來傳統的中間商,消除了舊介質;

其次是“破界”,破除傳統的邊界,尤其在未來的產業互聯網、工業互聯網的時代,產業組織、資源和物理的邊界持續突破和重整,這是真正意義上的去中心化;

第三是“破誡”,沖破傳統的束縛,告別陳規誡律,包括傳統理論、傳統思維、傳統規則都需要重塑。從打破傳統介質、物理邊界和陳規誡律,實現資源優化配置、產業深度融合和治理能力提升。

破的同時,立什么?“三立”就是戰略創新需“立志”,戰術創新需“立智”,制度創新需“立制”。

在“三破三立”的邏輯下還有“四維整合”。從企業視角看,核心要點是基于用戶需求和體驗,以用戶價值為中心,這是企業生存和發展立足點和根本歸宿,要運用好公共政策、科學技術、商用模式新的運營場景。

盡管可能由于疫情原因,企業面臨的一些需求發生了變化,但是我們也要理解一點,這些變化是需求的形態有所改變,或者需求的落點有所轉移。過去線下多一些,疫情的原因線上的比重高了,線上線下結合的方式成為主流,場景發生了改變,包括不同品類、不同平臺之間頻繁轉移。

運用維整合的邏輯,更好是用政策技術,以及模式和場景,對用戶需求和價值持續挖掘,通過好產品和好服務持續滿足用戶的剛需。這對于挖掘內需潛力和擴大消費而言,能變成一個永不動搖的恒量。

另外,政府也有相類似的維整合的邏輯,它服務的用戶是企業,需要調動和運用好各個部門、科研機構、新經濟智庫市場的力量。

未來驅動中國經濟在科技和消費同頻共振下,實現高能級的躍遷,離不開五大動力來源,我概括為以下“五新驅動”。

一個是新基礎設施為運行基礎。因為我們發展數字經濟、智能經濟等新經濟形態,首先是數字化、智能化的基礎設施大規模布局和落地,今天中國移動和聯通等代表也來參會了,他們在新基建的鋪設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第二個是新生產要素作為內在源泉。十九屆四中全會提出了數據成為新的生產要素,那么除了數據之外,人力資本、技術要素,也包括文化創意要素,在未來經濟發展當中會發揮更大的內生作用。必須重視和激活新的生產要素,不管是數據還是信息、人才、技術、文化,使之融通創新是至關重要的。

第三個是新市場主體作為有生力量。科技和消費共振發展,離不開市場主體,千千萬萬的企業,要靠大家一起激發市場活力。從去年到今年的政府工作報告,都把各項政策著眼于服務好企業、發揮市場主體新動能放到很高的位置。 

第四個是新協作方式作為組織形態。現在我們知道,在新經濟時代,傳統的協作方式已經制約了人與人之間的合作,未來或者現在合伙制、合弄制越來越普及,同時企業之間運用互聯網、大數據平臺大規模協作,甚至包括人機之間的協作,正在一天天走向主流。

第五個是新治理體系作為長效支撐。不管是從微觀的企業治理來講,還是政府的現代治理體系來講,任何一個企業、一個社會、一個經濟體要長足發展都離不開它的支撐和保障。

因此,新基礎設施、新生產要素、新市場主體、新協作方式、新治理體系“五新”驅動、協同發力,是構筑新經濟生態系統的五大源泉。以上就是我提出的“三破三立”“五新驅動”的基本模型。 

在消費和科技共振的原理下,來理解雙循環新發展格局,我認為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命題。許多人問我:朱院長,新經濟究竟是什么?我會毫不猶豫地回答:真正的新經濟,背后一定是新價值,而不是林林總總紛繁復雜的各種以新之名實則套利的所謂新現象。點非常重要,首先必須厘清的,我們已經見證了打著互聯網+創新旗號的P2P新金融在一夜之間幻滅。今天一定要回歸到新價值邏輯上發展我們的新經濟,壯大我們的新動能,讓中國經濟變得更加高質量、更加可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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