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公公以為備了“國酒”,結果我拿出了“果酒”丨記者過年
這是我婚后的第一個春節,雙方父母來到我們廣州的新家一起過年,本以為能在嶺南過一個溫暖的年,沒想到卻遇冷冬。出乎意料的是,浙江和四川的生活和思維習慣發生碰撞,留下了很多有關柴米油鹽的珍貴回憶。
(本文首發于2022年2月10日《南方周末》)
發自:廣州
責任編輯:曹海東
因為浙江和四川生活和思維習慣有很多不同,飯桌上不時響起歡樂的笑聲。
“魚羹做好,最重要的是最后點上幾滴麻油,噴香?!睆N房的玻璃剛擦過,映出兩個忙碌的身影。
掌勺做魚羹的是我的浙江媽媽,一旁觀摩的是我的四川婆婆。媽媽很喜歡家鄉的魚羹,這是每逢過年必做的一道大菜。熱湯里滾著花菜碎和豆腐碎,新鮮的玉禿魚落到湯里燙,不久一條貫穿魚身的主刺就可以揪出,再淋上一圈淀粉水勾芡,嫩嫩滑滑,口感極佳。
“放麻油?好像思卓不大喜歡吧?”一聽到“麻油”,婆婆便拿起架子上的花椒油陷入思考。
“不會呀,麻油很香的,她喜歡?!眿寢寷]想太多,接過小瓶子滴了幾滴花椒油在微稠正好的魚羹上。
在我老家浙江,麻油指的就是芝麻油,而在婆婆老家四川,川菜中油的種類繁多——麻油一般指讓人舌頭發麻的花椒油,芝麻油的叫法是香油,普通炒菜的油或者搭配火鍋用的油,都被稱做清油。
我無法接受咬到花椒的口腔爆破感,菜里有一點花椒油也能敏銳地嘗出來,這件事情我還曾在婚禮上特地強調了一下,感謝四川親屬照顧我的口味。
因此,等我嘗覺味道不對時,大家才反應過來原來是“油”搞錯了,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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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編輯:游淑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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