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任村民小組長的煩惱丨記者過年

多年前我關心村民集體安置房的事情,引起村鎮多級領導聯合反感以及各路親戚集體反對,沒有得到任何人的支持,究竟是對是錯,是好事還是壞事?

責任編輯:李慕琰

村里部分拆遷后建成的安置房。(南方周末記者 王江濤/圖)

人到齊后,酒席就開始了,普通的家用四人方形飯桌上肩并肩地擠下了九個人,其中多半都年過半百,是兒時玩伴們的父親。不會喝酒的我一聲不吭地夾在中間,看著他們倒酒、勸酒,帶有基礎病的人們還聊起自己如何多年不喝酒了。

明明沒人喜歡喝酒,卻都要喝,這種看似矛盾的事情在人情社會里卻顯得合理,只不過合得是所謂人情的道理。2023年新年剛過,我就在自家參加了這樣一場沒有預期的新年聚會。之所以說沒有預期,是因為一來聚會不是我發起的,二來主題只說是喝酒閑聊,三來我從未在過年參加過類似的聚會。實際上,我因為疫情兩年沒有回家,在村里的存在感不強,過去十年間,基本只逢過年偶爾回一次鄉,村里各種婚喪嫁娶等公共生活基本上都缺席了。

我難得回村也成了這次新年聚會活動的主要理由,趁著我回來的空,村前任小組長發出倡議,建議父親組織一個喝酒聊天的聚會。我既不會喝酒,也不愛人多的聚會,父親來詢問意見時,我首先便問及聚會的原因。得知是許久不見為了閑聊,以及“都是一個隊的,沒有拒絕的理由”,我同意了參與這次聚會。

隊是生產隊的簡稱,源于人民公社時期,從1960年代初期到1980年代初的近二十年時間里,都是中國農村治理架構中最末梢的一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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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對:星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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