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帶著歷史的愁容
知識分子作為一個群體,當時在精神上已被打垮,無力載道,致使文化傳統承接的鏈條斷裂。而無知者無畏,正是這一批沒受過多少正規教育的青年人敢領風氣之先,在歷史的轉折時刻闖出一條新路
責任編輯:馬莉
《今天》的重要成員幾乎都是青年工人。而知識分子作為一個群體,當時在精神上已被打垮,無力載道,致使文化傳統承接的鏈條斷裂。而無知者無畏,正是這一批沒受過多少正規教育的青年人敢領風氣之先,在歷史的轉折時刻闖出一條新路……
我從1970年開始寫詩,至今已近40年了。我成為詩人,顯然和我們那一代人的特殊閱歷有關。中國古人說:行千里路,讀萬卷書。首先是“行千里路”,這一條比后者更重要,因為這種見識更直接,更容易從經驗的層面顛覆所有說教和信條。
從“文革”初期的“大串連”起,我們就開始免費旅行,接踵而來的“上山下鄉運動”,讓我們遠離城市遠離故鄉,越走越遠,到了“改革開放&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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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編輯:莫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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