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服他,像做解剖手術一樣拍電影
最會“解剖”知識分子的錫蘭,終于帶來新作了。
一個鄉村教師被女學生指控性騷擾,這該怎么辦?
可這不是《狩獵》,錫蘭不想替他伸冤。
這位社會學導演把男主角拖到這個窘境,是為了看他如何從假裝的理想主義者,露出枯草般的真實樣貌。
《枯草》
在影片的前半段,薩米是清高的知識分子。在安納托利亞這個只有冬和夏的貧瘠小鎮,在靠種土豆為生的當地居民中間,他是文明來客,同事、警察、官員都高看他一眼。當地人只想著揾食,只有他憂慮學校邊的流浪狗們如何熬過冬天。
他以異鄉人的姿態打量這里的一切,時刻做好要離開的準備。當朋友給他介紹一位女老師時,他毫不猶豫地將她推給了自己的同事,理由是他很快要離開。
伊斯坦布爾,這個他沒去過的遠方一直在安慰他。但在他的課堂上,他只教孩子畫他們熟悉的東西,當孩子提出想畫大海時,他不解,”你們都沒見過呀”。
就是這樣一個清高、內心充滿抽象的愛的人,想不到,自己會被平日里關系頗為親近的女學生砸碎一切。
那個女學生叫施芬,正值青春萌動之際,她給男生寫的情書被薩米發現,或許在某些飄飄然的時刻,他把施芬當成了只有自己才能獨享的情感寵物,結果看到情書,自戀碎了一地,他拿走情書并拒絕歸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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