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長的新加坡學海沉浮錄丨記者過年

阿德的印度老師說,如果在讀博士生睡眠時間超過了四小時,就得好好想想:“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嗎?目標達成了嗎?”一位中國學生的老婆在生產,他還在產房外跑研究數據。

責任編輯:譚暢

2019年2月13日,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圖文無關。(視覺中國/圖)

2019年2月13日,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圖文無關。(視覺中國/圖)

年二十九夜里,我同高中同班的四個哥們小聚了一番,想來這應該是疫情以來第一次重聚。

高中畢業九年后,五人里,四人已經參加工作。能看出上班帶給人的變化:在銀行工作的穿著定做的西服,發型也精心打理過;做記者的因為日夜顛倒,多少有點過勞肥;在咨詢公司工作的,抱怨自己出差多……

只有我們的老班長阿德(化名)還在求學。2019年,阿德本科畢業后,去了新加坡讀研究生,繼而又留下讀博。自打下南洋,他便再沒有回國,可以說,他是我們五人四年里難以聚首的“罪魁禍首”。2024年2月,阿德終于有機會返回深圳探親,順便休幾天假。

重新見到他第一眼,我多少有點羨慕。他讀本科時,我見過他幾回,他如今的樣貌與那時相差無幾,精神狀態看著也不賴。我想當然地猜測,這和他暫不需要上班有關,校園里讀書怎么都比社會上闖蕩要輕松吧?心理狀態好,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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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對:胡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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