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勛章的兩面——紀念達爾文和果戈理誕辰200周年
200年前,至少有兩個偉人來到了這個世界上。這兩個人,一個是科學家,一個是文學家,他們不同的身份恰好構成了托馬斯·赫胥黎所謂的自然勛章的正反面。
責任編輯:劉小磊
200年前,至少有兩個偉人來到了這個世界上。這兩個人,一個是科學家,一個是文學家,他們不同的身份恰好構成了托馬斯·赫胥黎所謂的自然勛章(Nature’s medal)的正反面。
對于達爾文,科學界在年初就已經以各種方式表達對他的特殊敬意了。著名的《自然》雜志和《科學美國人》雜志均發表紀念性的專題文章。2月12日,企鵝出版社推出了《物種起源》的紀念精裝本,英國當代藝術家達米恩·赫斯特(Damien Hirst)具有X光透視效果的布面油畫《空間中的人頭骨》赫然出現在封面上。赫斯特的畫有點缺乏視覺想象力,但他發表在《衛報》上的話卻說得冠冕堂皇,“作品以適當的方式展現了達爾文的分析頭腦以及在他那個時代持有那些觀點,即質疑存在和信仰的基本構架的勇氣”。同一天,德國科學家提前公布了一項重要成果——已經滅絕了3萬多年的尼安德特人的基因組草圖。從支離破碎的化石中提取古老的DNA難度極大,這項工作進行了十多年,目前只完成了不到三分之二。一向嚴謹刻板的德國人之所以選擇在這一天公布,就是因為它是達爾文的生日。甚至在中國的大城市的書店里,也能多少感受到這種紀念氛圍。
果戈理則沒有如此的幸運,盡管俄烏兩國也要開展一些紀念活動。這位生前落寞的作家在死后也不大被人理解。在中國,他一度是人們熱烈談論的對象,但這種情形自1980年代中期即不再出現。而他的出生本身(4月1日),似乎就是上帝在愚人節制造的一個玩笑。因此有必要把他從僻靜的墳墓中請出來,再把他送回到僻靜的墳墓中去。然而正如尼安德特人的DNA對于人類理解自身及進化過程十分重要一樣,果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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