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謙的2024年度書單
如今,社會走入了無接觸社會形式,人們手機不離手,手機幾乎變成了身體的一部分,人們摸手機就像摸自己,能夠讓自己確定自己還活著,這更加加深了人們對觸摸的渴求。
責任編輯:劉小磊
《性權利:21世紀的女性主義》,[英]埃米婭·斯里尼瓦桑著,楊曉瓊譯,上海三聯書店2024年1月
作者在自序開頭即言,女性主義不是一門哲學、一套理論或者是一種觀點,女性主義是一場運動。用什么辦法來結束女性在政治、社會性、經濟、心理和生理上的從屬地位?作者的回答是,不知道。
作者發現當我們審視性這個事務時,它已經被先天地賦予了意義,在出生之際,身體就按照男性或者女性來分類,而身體的目的是創造新的身體,喂養另一些身體,為其清洗穿衣,讓另一些身體感到良好,擁有完整感和掌控感,讓另一種身體感到自由。因此,性是一件充滿天然的文化造物,而女性主義者,讓我們區別性與性別。
在一般人看來,性是最隱私的行為,而實際上,性是公共事務。我們所扮演的角色,我們所感受的情緒,例如,誰給予,誰索要,誰要求,誰服務,誰渴望誰被渴望,誰獲益,誰受損等等。這一切,早在我們進入這個世界之前就已經被設定。
幾百年來,色情主義泛濫于世界。那么,色情謀殺了女性主義嗎?兩者之間是怎樣的關系?作者舉日本色情業為例,在這里,免費的無審查的色情片對女權主義造成很大沖擊。但問題是,日本市場還有女性導演為女性觀眾拍攝的色情片,這依然有很大的需求。那么,色情與女性主義到底是什么關系呢?完全的反色情主義是不是女性主義的障礙所在呢?隨著互聯網的崛起,色情業更為發達,而年輕人也需要更好的、更多樣的性呈現。在這種狀況下,女性主義者應當怎樣看待現有的社會?是堅決反對,還是進行相應的疏導?這是本書探討的問題之一。
本書回溯了近百年來與女性主義相應的觀點所經歷的歷程,比如說凱瑟琳·麥金農曾說一種沿生理性別的分界線劃分出來的,與生俱來的基本的、天然的、前政治的、無條件的本能欲望,這就是性欲。女性主義者是如何看待這種觀點的呢?他們更多的是反對父權塑造了前所未有的性行為,一種以男性支配和女性從屬為特征的實踐構成的性情緒。
盡管這部書是作者的處女作,但她卻尖銳地顛覆了我們對一些問題的認知,她討論了我們習慣性回避的問題。比如,我們的欲望如果必須被規訓,那么誰來規訓?如果我們的欲望拒絕被規訓,那我們會經歷什么?
《未經刪節》,[英]戴安娜·阿西爾著,曾嶸譯,四川人民出版社2024年1月
這是一部自傳,本書作者戴安娜·阿西爾是一位出版工作者。本書中她回憶了自己大半生的出版生涯,可謂是英國出版業幾十年來的縮影。
互聯網的飛速發展,使得傳統出版業受到重大沖擊。在這種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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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對:星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