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性格榜樣】用建筑留住上海的文化根脈——上海城市性格榜樣 邢同和

邢同和回想自己小時候總是來到外灘的十六鋪碼頭,坐著“嘟嘟”響的汽船跨越黃浦江回老家游玩;再以后留在記憶里的就是蘇州河蜿蜒的水面波光粼粼地照耀著那個年代。

已是古稀之年的邢同和,被稱為同上海建設一起崛起的建筑師。他不僅設計了上海的標志性建筑:上海博物館、金茂大廈等,還負責上海多處重點城市規劃項目,如外灘風景帶、淮海路景觀,還有大量的建筑作品矗立在城市的各個角落。近二十年來他的建筑作品獲獎無數。邢同和的建筑風格神形兼備、中西合璧,其為人開朗大度、不拘一格,生活講究品味、注重細節,堪稱上海新時代的『老克勒』。

邢同和在上海“新天地”,“甫士”擺得極其經典、優雅,他是這里的設計顧問。



邢同和出生于知識分子家庭,老家在上海浦東的三林塘,童年時搬去蘇州河邊的石庫門房子住,念書后又搬去如今中山公園旁的花園洋房?;叵胱约盒r候總是來到外灘的十六鋪碼頭,坐著“嘟嘟”響的汽船跨越黃浦江回老家游玩;再以后留在記憶里的就是蘇州河蜿蜒的水面波光粼粼地照耀著那個年代。

黃浦江、蘇州河、石庫門

這幾年邢同和還是住在了蘇州河畔,從家里25樓的窗臺望下去,細雨朦朧的蘇州河又把自己帶回到了以前。他說自己很幸運,“70年來都像在圓兒時的一個夢,自己的事業離不開黃浦江、離不開蘇州河,最后,人生、理想和生活都和上海這個大城市的歷史分不開來了。”在設計浦東的楓丹白露別墅的時候,他突發奇想,將老上海石庫門的白墻、紅瓦、老虎窗和西式別墅結合起來,他在草稿上寫下“溫老上海夢,享新上海福”的字句,這系列別墅在開盤當天就被一售而空,不少老華僑看到這個設計不禁熱淚盈眶。

在邢同和看來,上海的根,就是上海原來的一些建筑文脈,上海的地域文化。“上海做的東西是很精巧的,是小中見大,這里面能夠做得很美,空間也是很節約的。”邢同和舉起“亭子間”的例子來,“亭子間”是上海石庫門文化中的一部分,是石庫門舊式樓房中的小房間。一般在樓上正房的后面樓梯中間,狹小、陰暗。但在過去,上海人普遍居住條件差的歲月,10個平方米的“亭子間”通過合理運用空間,往往還能住三四個人,甚至三代人?,F在住房條件好了,“我們希望我們的將來居住也好,我們的文化生活也好,能夠把這些東西融進去,而不是全部變成平地上蓋起了一大片樓房。”邢同和在其設計生涯的前半階段,一直致力于新居住空間的改造,延伸上海人節約空間的理念,造實用而溫馨的住房。

之后,上海城市大改造,在大拆遷的年代,邢同和與靜安區、黃浦區和盧灣區的領導開會時,一邊鼓勵政府拆除危房破房,一邊提出保存上海一些石庫門區域的建議。“上海的發展肯定都是以現代為主的,但是整個感受下來,為什么不像紐約、東京?是因為,我們還容納了傳統的東西,在高樓林立、鋼筋水泥后面,我們可以看到很多紅的、黑的、青瓦、紅瓦,在大面積的綠化當中的傳統房子,這已經是一種自然的交融。如果把這些紅的、黑的都去光了,全變成這高樓了,這不是上海。這就是一個城市的空間、環境和文化,如何做到有序,需要把握住這個分寸,上海正在穩步走在這條路上。”

當時中國第一高樓金茂大廈是美國SOM公司設計的,邢同和擔任了這棟88層高樓的中方顧問設計主持。美方負責人說,金茂大廈最后采用寶塔式外形,與邢同和的建議與支持分不開。而邢同和認為,金茂大廈僅有先進技術是不夠的,還必須有中國文化交融在里面。

在和外國設計師的合作中,邢同和理解到具象和抽象的融合。他覺得金茂大廈的寶塔外形是一種寓意和聯想,并非完全具象,可以想象,就是它的韻律,中國塔的韻律。邢同和理解這就是海派風格:“上海叫海派城市,所謂海派,是我們能夠兼蓄古今中外的,我覺得我們發展在新一個臺階上—如何把東西方交融起來。”

邢同和留給上海的驕傲之二:外灘景觀帶,身后的金茂大廈也是他的杰作。


生活的雜家
邢同和的母親熱愛京劇、評彈,他從小便受到熏陶,還看過梅蘭芳和程硯秋的戲,耳濡目染下也深愛戲曲,卻也不排斥洋樂。在做建筑設計的展示片中,邢同和曾總是加入自己喜好的音樂,例如經典雄壯的《貝多芬第九交響曲》。先鋒音樂也不拒絕,在為鄭州做老子文化園的規劃和設計演示時,他就用譚盾的音樂做配樂,一時古風撲面而至。在那里做設計的幾個月里,邢同和經常徹夜研讀老子的各種著作。

設計當然離不開好的美術功底,從小學習繪畫的邢同和,向很多著名畫家偷過師,也因為從小聰明伶俐,深得各位名師的喜愛,都紛紛題字給他,如今那些字都被邢同和裱起來掛在家中。后來有人問他為何當時不向大家們討些畫,肯定價值連城。邢同和說,自己從小便自覺與人相處,不以利為先。而后來,當他成為國際著名的建筑師后,也有同行名家畫了草圖給他留念,他也將這些用不同顏色的紙裱著掛在墻上,遠看如抽象畫作,別有風味。

邢同和家中的設計都是他自己做的,大到整體布局、小到玄關設計、移門巧用,無不精巧舒適,透著人性,他笑稱自己是上海人說的“螺螄殼里做道場”,麻雀雖小而五臟俱全。再看他從各國美術館、博物館帶回來的紀念品、裝飾品恰到好處的放了滿屋,多而好卻不凌亂。各種難得一見的高雅花卉都是邢同和自己采購回來,他還對花藝頗有研究,自己插花,惹得滿室春意。他還愛好攝影,也不拘一格,凡出去考察旅行、拍人、拍景、拍物,統統洗出來,以時間分門別類,裝在大大的相冊里放在書櫥,以便查閱。

作為建筑師,他工作起來往往不分晝夜。直到現在,夜深人靜時,邢同和都會畫草圖到午夜一兩點。長期這般,他仍然身體硬朗,精神抖擻,完全沒有古稀之年的老態。他說自己不抽煙,不喝酒,年輕時還喝咖啡提提神,現在工作起來卻無絲毫睡意。白天開會和人說話,晚上工作,對于邢同和來說,這樣的作息反而是調劑狀態的最好方法。

整天樂觀開朗,和年輕人打成一片,樂于接受新鮮事物,思想開放、思維清晰,邢同和覺得這樣才是上海人寬容、開放的心態,而現在他更用這樣的心態,積極為世博會的規劃、上海十六鋪碼頭的改造出謀劃策?;仡櫰呤d人生,邢同和不由感嘆自己的事業、生活真和上海這座城市有著千絲萬縷、密不可分的緣分。

邢同和留給上海的驕傲之一:上海博物館。


其他代表上海性格的人
陳燮陽

上海的音樂文化與陳燮陽的家庭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在老上海心目中,他跟父親陳蝶衣一樣,都是擲地有聲的一號人物。父親陳蝶衣鐘情流行曲,筆下的《情人的眼淚》、《給我一個吻》,都成了流行情歌的印記。作為的晚輩的陳燮陽,卻只愛古典音樂不愛通俗,走上不一樣的音樂路,這不多不少,跟父母從小離異、與父親少親近有關。陳蝶衣1952年離開上海移居香港,父子倆到了1982年才在香港的土地上再相逢,整整分隔了 30年。陳燮陽在退休之前,一直是上海交響樂團的音樂總監,上海一直是古典音樂的成功散播地,陳燮陽也因為古典音樂,使得自己不由分說地成為了上海性格榜樣,他可謂是全上海擺POSE最酷的人。一擺就是幾十年。

徐元章

1945年出生于上海大買辦家族,其外公為上海著名的“染料大王”周宗良。14歲學畫師從著名畫家張充仁、李森和俞云階。他的水彩畫《上海系列》用印象派的藝術手法表現上海百年歷史,深受國內外藝術愛好者青睞,被廣泛收藏。徐元章原來非常愛看《上海灘》雜志,因為他從中又重新回味到了他曾熟悉的舊上海豪宅、名流及其生活方式。上世紀80年代后期,他突然有一股沖動,要將這些老克勒的韻味通過他的畫筆表現出來。2001年,上海市政府將其《上海系列》畫作布置于APEC會議大廳,并制成了精美畫冊,作為外事禮品贈予外賓。

最不能代表上海性格的人
余秋雨 的《文化苦旅》中有篇叫作《上海人》文章,極盡批評之能事,之后又說,“全國有點離不開上海人,又都討厭著上海人。” 對于上海文化,他歸結為自慰文化,言辭頗有刻薄。“上海文明的最大心理品性是建筑在個體自由基礎上的寬容并存。”余秋雨一邊如是說,自己卻很難寬容起來,每每上各種節目做點評的時候,他儼然就是一個文化知識的權威,用大學教授說教的姿態解釋些淺顯的道理。在有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看來都是些簡單的文化基本常識,被余秋雨用他一貫抑揚頓挫的聲音教訓起模特、青年歌手時則顯得格外高深了,而他十幾年如一日地樂此不疲。


榜樣:拎得清
上海精英圈的話題不僅會圍繞股票證券,還會探討文化藝術,崇尚小資情調,對圈子文化中的教養和規矩特別著重,崇洋媚外、與國際接軌頻繁對位,也是讓自己永遠處于“看得更遠”的一邊,唯恐被別人稱為“鄉下人”,意為不懂眾所周知的常識。
衰樣:死要面子
上海精英認為上海是全國經濟文化中心,又有階層之分,遂人人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他們不太會去主動接觸落后省份的信息,直接造成對大中國的無知,他們因過分無知又不好意思自卑而產生更濃烈的虛偽的自豪感,這是一種過分的得理不饒人式的爭強好勝,俗稱死要面子,他們一輩子沒機會出國都會搞一本護照,他們一輩子沒機會開車也會搞一本駕照,他們覺得鳳凰衛視說的全是真理,還因為不太接觸海鮮和大海,不知如何奔放。旁人覺得他們活受罪,但他們可享受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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