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只是一陣子,做人卻是一輩子
體制代表的是我們身處的國家機器的某種組織形式和運行方式,它是人設計的,但這種設計一旦被植入國家機器就會按它的邏輯運行,這時,體制運行的非人格化、以及官員言行一定程度的非人格化,是必須的、也應該被理解的。
【五周年特刊·請他們做一次記者】
許志永Q
張錦明A
可能我是一個立足于現實的理想主義者,或者是一個有理想的現實主義者。我只是希望能對自己的選擇負起責任,過一個無怨無悔的人生
Q:您覺得自己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嗎?您最大的夢想是什么?
A:理想決定具體目標,沒有目標的社會和人生都是不可思議的。同時我也認為,理想總是在現實前面引路,所以她和現實之間必然是有距離的。因此,只要我全心全意為理想奮斗過、努力過,我就能坦然面對現實中可能仍不理想、甚至很不理想的欠缺。
從這個意義上講,可能我是一個立足于現實的理想主義者,或是一個有理想的現實主義者。我已過了做夢的年齡,我只是希望,我們能夠對自己當初的選擇負起責任,過一個無怨無悔的人生。
如果將來有一天,我們的后代認為我們在許多方面做得并不完美時,我可以問心無愧地說:在歷史給定的條件下,我已盡到全部努力。這是我一個很大的愿望。
Q:說到體制常常讓人想到非人格化,您是如何做到身為官員又是一個美麗善良的女人呢?
A:任何人都是一個多面體,在不同場合表現不同的身份要求。作為一個官員的我,在體制之內工作,而體制代表的是我們身處的國家機器的某種組織形式和運行方式,它是人設計的,但這種設計一旦被植入國家機器就會按它的邏輯運行,就像電腦跟軟件的關系一樣,這時,體制運行的非人格化、以及官員言行一定程度的非人格化,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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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編輯:老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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