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道德批評相關的媒體倫理
媒體之所以可以對克林頓的隱私道德進行“道德飆車”,即是因為克林頓是當時美國最重要的公眾政治人物。出于現代媒體對公權力的監督之責,即使是其隱私道德,也只能置于公共空間這只金魚缸之下。
責任編輯:馬莉
媒體之所以可以對克林頓的隱私道德進行“道德飆車”,即是因為克林頓是當時美國最重要的公眾政治人物。出于現代媒體對公權力的監督之責,即使是其隱私道德,也只能置于公共空間這只金魚缸之下。
但是,現代媒體倫理要求媒體從業者遵循“最小傷害原則”,哪怕是對批評對象,也要抱有同情之心。中國媒體尚無此基本的倫理規約常識
在評價李輝“揭批”文懷沙事件時,易中天先生認為,李輝先生突破了人類文明的底線——不能在公共空間追查他人的隱私道德。我認為易先生把公共空間與隱私道德之間的關系絕對化了。事實上,在現代社會,這兩者的關系并沒有那么簡單。
我就舉個簡單的例子,當年美國眾媒體揭批克林頓與萊溫斯基的性丑聞,沒有人認為這是“突破了人類文明的底線”。相反,世界輿論幾乎都一致認為,這是美國媒體在維護與家庭倫理有關的道德,在監督總統應有的誠實道德。
媒體之所以可以對克林頓的隱私道德進行“道德飆車”,即是因為克林頓是當時美國最重要的公眾政治人物。出于現代媒體對公權力的監督之責,即使是其隱私道德,也只能置于公共空間這只金魚缸之下。
所以說,在法治昌明的現代國家,公眾政治人物是最沒有隱私的。
在現代社會,比政治人物略多一些隱私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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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編輯:莫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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