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信(20090817)

“第二性”反擊

子君、安娜和娜拉,是上個世紀魯迅、托爾斯泰和易卜生對不幸婚姻的聲聲嘆息。

今天的子君、安娜和娜拉,已有了更多的選擇。無過錯離婚解開了許多人的精神枷鎖。

資料顯示,由王明在延安時期主持修訂的《婚姻法》,一直沿用到1980年才進行第一次修改。而自1980年起,中國離婚人數為34.1萬對,1990年上升為80萬對,1999年是120.1萬對……資料還顯示,在所有離婚案件與訴訟中,女性提出的比率高達70%-80%,這個比例和趨勢,也許還在逐漸增加中。

今天的中國女性不再逆來順受,委屈將就,她們更注重婚姻的質量,更關注自己精神世界的需求,這是另一種掙脫,既是時代的進步,也還有很多復雜而難以言盡的潛臺詞。

無過錯離婚是另一種生命的開始。

為什么妻子不愛我們了?

不只是男人應該深思的問題。

楊錦麟(鳳凰衛視)

湊和著過吧

為什么妻子不愛我們了?分析有很多,有女性的學歷日高、薪水日漲,有社會發展越來越去體力化,有男人越來越沒男人味、缺點叢生……我承認,這些可以構成女人不再愛男人的理由。不過,作為一個男人,我想與大家分享最近看到的一個觀點,那就是,其實女人身上的缺點也挺多的,只不過男人比較寬宏大量,而女人卻相反。

沒有什么科學的分析能判斷一段婚姻應否持續,持續的婚姻更像一個信仰,即你相信二人能走完一輩子,因為分手的理由實在太多。在這個過程中,你能感受到這個信仰帶來的約束,也能體會到這個信仰帶來的幸福。

一個男人(廣州)

“合作醫療”真相

今日看病難、看病貴,引發了人們對“合作醫療”的懷念和熱議。當年我在邊疆農村任教,熟悉合作醫療,我眼中的真相是什么?

赤腳醫生培訓有“反智”色彩。合作醫療興起時,讓醫學學生學習5年,讀博士則要10年以上。那時中國盛行“知識越多越反動,知識越多越愚蠢”的說法,因此赤腳醫生經短期培訓就行醫了。學習內容一是“三土”(土醫、土藥、土法),“四自”(自采,自種、自養、自制);二是西藥土霉素、鏈霉素和四環素的用法。當家西藥是四環素。農村相當缺西藥,買點葡萄糖水都極為困難。

“赤腳醫生”技術低。他們治不了??撇?,只能治拉肚子、感冒等小病。文革時大醫院有名望的醫生幾乎全部都關了牛棚,遭批斗,農民患闌尾炎進城找不到醫生,可能會喪命。當年報載赤腳醫生用銀針治好聾啞病,我沒見過;農民患高血壓栽倒在水溝倒是常見現象?;即蟛?,把“命”交給赤腳醫生誰不害怕?

當年農民看病,吃幾片西藥,抓一副草藥記在賬上,年底結算,這錢不多,一次幾分錢。但進城看病要花大錢,且報銷不了。1974年冬,我的一個親屬做疝氣手術,各種費用約60元,相當于他一年的勞動收入。這不能說便宜。

回憶過去,在那種經濟條件下,把醫院辦在農民家門口是了不得,但踐踏知識分子是犯罪;傳承老祖宗的醫學是對的,但排斥現代醫學是錯誤。

傅天雨(云南大理)

 

養蚊子的舊別墅

“官邸”這詞聽起來總是讓人想起白宮、愛麗舍宮、克里姆林宮這些龐大的建筑群,頂不濟也得是唐寧街10號鼎鼎有名一類的標志性建筑。

去年今日,我在臺北金華街偶遇一個房地產廣告——“閣揆”,才知道這大幅戶外廣告正對面臨街的一幢小樓居然是“行政院長”官邸,劉兆玄先生就住在這里。一句話形容該樓——不起眼到你壓根不會去多看一眼。

今年有機會去了趟臺北的“歷史博物館”,正對面的就是著名的“建國中學”,這學校大概類似咱們景山中學的地位,很牛很強大,知名校友有馬英九。

從建國中學走到北一女,中間要經過一片黑黢黢舊兮兮的建筑,難能可貴的是居然有幾個穿著黑衣服的帥哥在外面溜達。當時我正迷路,上去向一個帶眼鏡的文質彬彬的帥哥問路,對方很熱情指明了路,就差親自帶我過去了。

一順嘴我就問了一句:“這里面是啥地方???”也確實沒法不疑惑——在臺北最好的地段,“行政院”、“司法院”、“總統府”都是抬抬腿就能到的地方,有這么一片舊乎乎的建筑,而且破舊的墻上有罕見的攝像頭。

眼鏡帥哥笑了笑:“咳,養蚊子的。”

回頭上網一查才發現——臺北市重慶南路二段與愛國西路的交會處,是“中華民國總統”的居住寓所,并供“第一家庭”成員入住。

本刊記者 張歡

警惕“典型”變“非典”

2008年,剛剛不當記者,地震就發生了,心里急得不行。一個星期后,逮住了個和中國紅十字會同去災區的機會,就到了綿陽安縣,得以見到了該縣桑棗中學的校長——一個被稱為“史上最牛校長的人”。

按照官方報道,葉志平的事跡,主要有三點:一是他領導下的中學學生、老師無一傷亡;二是花40萬元將造價才16萬元的一棟“豆腐渣”實驗樓進行了加固,消除了隱患;三是,從2005年開始,他每學期都要在全校組織一次緊急疏散演習。

一言以蔽之,這個校長,在地震沒有到來的平日里,就有著強烈的避險意識。如果事實如此,這當然應該是個典型。

但在綿陽安縣待了幾天,尤其是親自去了桑棗中學深入調查并和這位校長談話之后,我發現事實并非如此:

首先,桑棗在安縣受災并不嚴重,鎮上建筑物倒塌的不多,不死人是正常,死人才不正常;二是該校重視安全問題,是因為他們以前出過安全事故,比如學生大規模食物中毒,都上了《華西都市報》;三是所謂的疏散演習,幾乎形同虛設;四是安縣無師生傷亡的學校很多,而桑棗中學由于校園狹小,兩棟教學樓之間就是操場,更易于避險。

出于講述真相的目的,我寫了《質疑史上最牛校長》的博客,不想被網易掛在了首頁,引來點擊和評論無數;更沒想到的是,無數的網友在質問我“出于何種目的”,對“最牛校長”這個來之不易的典型進行攻擊。

不得已,我只能《再談“質疑史上最牛校長”》,為自己辯解,也指出,自己沒有虛構事實,這位“最牛校長”是好人,但不應該神化他。

結果,引來更多的罵聲,有幾位執著的“網友”還將我以前的簡歷翻出,更有甚者,憑借我博客上轉貼的幾張美女照,認為我道德和為人有問題!

一位網友質問:“你是嫉妒,還是羨慕?”另一位說:“砍倒一切,很好么?”……

本刊記者 陳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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