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信】

他是新階層代表
  很有錢很酷很“不屑”社會尊敬的朱駿,在“兩會”期間,成了本期封面人物。
  如此創意選擇的背后,一定有很多考量,當然也包括市場營銷因素在內。主旋律有時也不一定有市場。
  朱駿的成功以及朱駿本人,其實也是主旋律的一個音符,他早就屬于新階層范疇。他買下了申花,自己也下場踢,每年五千萬就是用來玩的,如此拉風的新階層,上哪找去?
  朱駿之前的很多成功的商人,或許有和朱駿一樣的掘金歷程,但未必能像朱駿那樣活著,也無法像他那樣,掙的錢很陽光,活得也很瀟灑,對自己是否獲得社會認可并不太看重,因為他看透了。
  他看透了些什么,他人無從了解。
  胡雪巖的那個年代,肯定產生不了朱駿這樣的酷商人。
楊錦麟(鳳凰衛視)

不做上帝的朱駿
  看到貴刊上一期的封面文章《魔獸?朱駿——一個搖滾商人的掘金游戲》,這么一個新類型的中國商人的確很吸引人。
  朱駿很陽光,他從不忌諱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賺錢。但是,他遵守商業規則,賺合法的錢;在自己的小王國里,他也沒有非要做“老大”的控制欲,懂得放權,甚至為自己的淡出都做了設想。
  他說話很直率,不虛偽,個性張揚,也夠瀟灑,玩足球,指揮球隊。從封面照片上看來頭型真時髦得可以。五千年到現在,太多有權有勢的中國男人們的性格被野心和權力扭曲了。
  對我們來說,少一些空談社會責任、擺出一幅“上帝”般的道貌岸然的企業家們,多一些像朱駿這樣用合法的途徑追求金錢、懂得享受人生、個性不壓抑的商界新人類,沒什么不好呢。
喬格里(上海)

讓我們復蘇對繁體字的溫情與敬意
  簡體化漢字已使用了幾十年,在今年的全國兩會上,郁鈞劍、宋祖英、黃宏、關牧村等21位文藝界的政協委員聯名遞交了一份關于《小學增設繁體字教育的提案》,建議在小學開始設置繁體字教育,將中國文化的根傳承下去。(《南方都市報》3月13日)
  作為一名教育工作者,很欣慰地看到繁體字教育這一極其重要但又長期遭到忽視的問題今天終于被提上了公共的議事平臺;欣慰之余,又不免心有千千結:此一教育提案,竟然是由文藝界而不是由知識界或者教育界提出,令人倍感遺憾。
  眾所周知,由倉頡造字始,繁體字的歷史源遠流長。只是到了上世紀50年代,基于書寫方便、便于學習的功利化需要,漢字領域掀起了一場聲勢浩大的“簡化”運動。說是“簡化”,其實毋寧說是再造一套文字體系:繁體字的形狀、結構、音義、邏輯遭到抽骨吸髓式的篡改、肢解、拼湊和異動,有的甚至慘遭覆滅。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在這次“簡化運動”之后,繁體字被扔進了歷史的故紙堆,從此在公共視野中銷聲匿跡。
  當年,陳獨秀、錢玄同等人倡導廢黜漢字,只能說是“政治壓倒文化”的僭妄;而漢字“簡化運動”,也已證明不過是“工具壓倒審美”的功利。當今天的人們屢屢走進歷史,探尋中國復興的基石,是不是也應該對繁體字來一次深情的回眸?
張若漁(長沙)

遺址公園到底為誰而建?
  據悉,西安將建曲江池遺址公園、唐城墻遺址公園。眾所周知,陜西省是個歷史文化大省,單是文物資源中,古跡遺址就有上萬處,古墓藏也有四千多處。尤其在古城西安周邊,大遺址不勝枚舉,歷史跨度之遠也常常讓人驚嘆不已!
  對古遺址的保護,觀念、方法都在不斷刷新當中。其中通過挖掘原有遺址文化底蘊,在原遺址基礎上興建或改建成為遺址公園就是一種很不錯的選擇。但是筆者擔心的是這種好的初衷最后往往會背離保護遺址的目的,比如大雁塔東南側的大唐芙蓉園,不說投資13億元之巨,光是毗鄰公園周邊的那些別墅和高層住宅,已經讓芙蓉園大煞風景,難道盛唐時期的皇家公園能容忍這些障眼的建筑物嗎?這種古遺址的建設性破壞讓人不無擔心。怪不得原有個電視劇組本想在園內取景,但一看到公園墻外櫛比鱗次的繁忙的塔吊,一下就倒了胃口。也有人對此非議,說大唐芙蓉園就是一些地產商跟政府合謀的產物,通過興建大型公園來帶動當地的地產升值,進而達到聚斂財富的目的。再說了,近百元的門票也只能讓普通百姓“望園興嘆”,難道盛唐的氣息只是留給有錢人感受的嗎?
一條菜(西安)

張茵和賈平凹,我欣賞前者
  同是全國政協委員,賈平凹被紙老虎嚇跑了,張茵卻敢于對撼法律。僅此一點,后者就比前者可敬。
  如果拋開政治身份,僅從一個人的角度來說,賈平凹可以對任何一件事保持緘默??墒?,賈平凹已經是一個政治人物。這一身份決定了他不能對全國人民關心的事不表態。作為一個優秀精神財富的創造者而躋身政壇的人,卻對紙老虎帶給全國人民的精神折磨,視而不見,退避三舍,賈平凹,你完全沒有盡到你的政治身份要求你必須盡到的責任和義務。假如你回首自己的作品《懷念狼》,你還敢于直面你塑造的那些勇敢的狼嗎?作為一個能用文字震撼人心的優秀作家,卻連一只紙老虎都不敢震撼,豈不是連自己筆下的一只狼都不如?還怎么代表人民去參政議政?
  如果說,賈平凹出于一己之利而不敢金剛怒目對權力的話(其實失大于得),張茵敢于挺身而出撼動法律的形象卻高大得多。試想,當今中國的氛圍是民粹性質的,《勞動合同法》的出臺一定程度上也是對這種氛圍的遷就,誰人膽敢微詞《勞動合同法》,誰人就將被上層假裝出來的體恤和下層蒙蔽出來的感恩所唾殺。張茵不懼這些,無論她的提議是對是錯,她敢于亮出自己的舌苔,比起在紙老虎面前表現得空空蕩蕩、死氣沉沉的賈平凹,更像一只通人性、懂情理和敢作為的“狼”,讓人尊敬,給人力量,使人看到這種力量可能帶來變化的希望。
王永章(廣東汕頭)

“馬云現象”的啟示
  這兩天,全球最大電子商務網站阿里巴巴的首席執行官馬云成了新聞人物,先是上海市委書記俞正聲要求反思“上海為何留不住馬云”,并表示“為上海失去這樣一個由小企業發展而成的巨型企業感到相當遺憾”。接著又有廣東省委書記汪洋“兩會”期間秘會馬云,“見了馬云,邀請他到廣東發展電子商務”。
  “以前,我把總部放在上海,結果一年以內特別累心,招人招不到?!瘪R云說,“因為上海比較喜歡跨國公司,上海喜歡世界500強,只要是世界500強就有發展,但是如果是民營企業剛剛開始創業,最好別來上海?!痹谏虾H丝磥怼拔覀兌际青l下人”。
  不僅上海和廣東需要思考,其他城市也應進行思考:有沒有忽略、輕視創新型經濟等社會痼疾?
雷泓霈(河南開封)

“幾??圩拥氖隆?BR>  兩會熱點新聞太多了,以致“幾??圩拥氖隆憋@得有些無足輕重。全國政協委員馮小剛在文藝組討論時說:“扣子解到第幾粒算色情?因為缺少法律界定,導演們才頻打擦邊球,一招不慎就觸電?!彼J為,時下中國大片正逐步市場化,但制度層面卻還停留在“計劃時代”,而這是致使中國電影與好萊塢競爭“沖勁大打折扣”的根本原因。
  馮小剛是導演,他關心“扣子的事”,自然是因為其中牽涉到千呼萬喚不出來的電影分級制度,與他及所有電影人的利益息息相關。我也關心“扣子的事”,這不僅因為我們人人都有解扣子的時候,更因為,馮導所說的,“時下中國大片正逐步市場化,但制度層面卻還停留在‘計劃時代’”,真讓人浮想聯翩。其實豈止是電影,改革開放三十年了,經濟發展一日千里,我們對文化產業的管理,不是很多方面都還停留在“計劃時代”嗎?
黃波(湖北宜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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