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不知道的牛津
第一個到牛津去的中國人叫沈福宗。這已經是1687年的事情了。2009年底,牛津中國留學生數目為732名,是僅次于美國的第二大海外留學生群體。
大部分中國人并不了解牛津的價值,“牛津大學并不是因為它是一個品牌而著名”
非洲人在牛津市中心賣藝 (李倩/圖)
牛津大學各學院的賽艇隊每天下午都會集訓
牛津最富有的St John's學院
第一個到牛津去的中國人叫沈福宗。這已經是1687年的事情了。
在他到來之前,牛津大學里沒有人能夠看懂博德利圖書館中的中文書籍,甚至不知道從哪個方向翻閱。
沈福宗用拉丁語告訴人們應該用怎樣的順序去閱讀,并且為博德利圖書館制作了中文書籍目錄。在他離開將近200年以后,這里才開始陸續有了中國人的蹤跡。
在沈福宗離開牛津大學300多年后,牛津大學已經有超過2000名中國畢業生。
2009年底,牛津中國留學生數目為732名,是僅次于美國的第二大海外留學生群體。在1996-1997年,這一數字是89人。2010年9月,牛津大學還將迎來中國留學生入學人數的歷史最高峰。
牛津大學副校長杰西卡·羅森希望有更多的中國學生來牛津學習,但是她認為大部分中國人并不了解牛津的價值,“牛津大學并不是因為它是一個品牌而著名。”
科學家大衛·庫克因
大衛·庫克因的一生,沒有一篇論文以第一作者身份發表在《自然》、《科學》上,但當他的退休儀式于2009年9月在牛津大學Linacre學院舉行時,全世界最頂級的材料學科學家云集于此。
大衛是英國皇家學會院士,世界電鏡聯合會的前主席,因為身患癌癥,病情非常不樂觀,因此他決定辦這個儀式。而形式上,大衛決定做成學術會議。
大衛的合作者,英國皇家學會研究員李國強說,大衛希望用人生的最后一次機會將他所從事的領域的所有科學家聚在一起,探討科學發展的新進展,研究科學如何才能更好地服務人類。
在李國強心目中,大衛是真正偉大的科學家。他喜歡他做的研究,所以他堅持做了一生,“雖然這個研究再做100年都不能拿到諾貝爾獎。”
在李國強和大衛合作的三年里,他發表的論文數量還不及他博士最后一年的發表數量。“大衛非常嚴謹,他對數據的要求已經到了苛刻的地步。”
牛津大學對博士生沒有論文要求。李國強覺得,雖然沒有壓力,但這是為了讓學生理解什么是真正的學術,“因為你的隔壁可能就是這個學科世界最頂級的科學家,你沒有理由不好好做。”
牛津大學生物工程系主任崔占峰也覺得,這里給他最大的收獲是能夠讓他安靜下來做科研,“你在哪個實驗室都可以做實驗,你為什么要來牛津做?”
“我剛到牛津時,隔壁是一個老頭,個子不高,每天帶個頭盔騎一個很破的自行車。我后來才知道,他是牛津大學材料系的創始人。因為當時牛津大學規定,教授65歲退休,就必須把實驗室讓出來。如果是英國皇家學會院士,可以分給你一張辦公桌。”
李國強覺得,牛津大學不是一個追腥逐臭的地方。“這里的教授,如果他們想要掙更多的錢,第二天就會有人找上門來,但是他們不想。”
在牛津3年,李國強說從大衛身上看到了科學的真諦:科學是人們因為興趣愛好而去做的事情??茖W是為了去了解世界,為了改變人類生活。
“思想就像空氣,他一直存在,就看你能不能感受到。”在離開牛津后,李國強這樣回憶他在牛津的歲月。
導師制
牛津大學中國研究中心研究員魏星認為,導師是牛津大學本科生教育中的重要組成部分,每個本科生每學期都要完成2至4門輔導課程。盡管按照傳統的導師要求,輔導要以一對一的形式進行,但受到輔導教師資源的限制,目前,牛津的導師大多有2至4名學生,同時,一些高年級的研究生也作為輔導教師參與導師。
牛津的學期較短,只有8周,每門輔導課程在學期內進行,每周1至1.5小時,但輔導并不僅僅限于輔導教師和學生見面的這短短1至1.5小時之內。在課程開始前,輔導教師會為學生提供詳盡的輔導大綱,為每周的討論主題提供相應的文獻,并要求學生根據討論主題和文獻撰寫2000字左右的周論文。學生需要在輔導課程開始前向輔導教師提交自己的周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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