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信(20100510)
圓一個明星夢
封面題目起得有點稍嫌“聳動”,但說的卻是包括章子怡在內的所有奮力攀登名人榜的人。不想成名,來中戲干嘛!中戲和北電以及其他演藝學校一樣,是通往成名之路的最佳路徑。
90年代初期,民營影視業的崛起,給通過影視藝術一舉成名提供了可能。章子怡和她的同學們只是其中的一個部分,中國終于也有了自己的造星產業鏈。當明星不再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夢想可以成為現實。
明星是整個影視行業財富、智慧以及運勢的結晶,但結晶體是多棱角的,成名需要更多的機緣,也需要付出代價,“潛規則”應運而生,難于成名的孤獨和寂寞,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一走進這個圈子,很難全身而退,圓一個明星夢的故事,并不完美,很多時候,流下來的不僅是汗水,還有眼淚。
楊錦麟(鳳凰衛視)
《我要成名——章子怡和中戲同學的這十年》
大紅大紫的章子怡說,我的職業讓我覺得孤獨。依然被遮掩在星光下的黨昊說,得到是為了放下……看看這張照片吧!你愈發會覺得時光是最玄妙的東西。明星如此,普通人也跳不出。
——紫木丁香(新浪網友)
其實很多人對演員有誤解,覺得他們賺錢輕松工作輕松,不過是演演戲而已。但在學校里,表演系的人往往是最刻苦的,排練室的燈經常徹夜亮著。連我們有時都自愧不如……
——ZNS活死人墓(新浪網友)
《南方人物周刊》4月26號這一期封面故事講了96年中戲表演系章子怡班的故事,發現這10年來班上只紅了一個男生,就是劉燁,拍GAY片紅的。最近又紅了一個,秦昊,也是拍GAY片紅的。這是怎么回事兒呢?
——不折騰的蒲西(新浪網友)
有時候對比一下那些企業家、科學家,好像娛樂明星帶給我們的沒有什么實質東西,但是如果沒有這么多的娛樂明星,生活又會很乏味。不過實在理解不了為什么會有人為那些偶像明星而如此癡迷瘋狂,能得到什么呢?
——FreemanLee(新浪網友)
《火葬——玉樹的另一種拯救》
這是對逝者在天之靈的尊重,也是心靈的最好慰藉方式??窗斯晌亩嗔?,看近乎尋常、近人情的文章,如飲甘露,沁人心脾。
——網易歐洲網友
有時候回想,人死了是不是除了留給活人的念想就真的什么都剩不下了,其實這樣也好,我們總以為記憶消失得太快,其實它如鋼鐵般堅硬,歸為塵土,念你的人依然念你,這就已足夠。
——Pupet(新浪網友)
《詹仁雄 綜藝節目像夜市,賣高檔貨危險性太高》
“綜藝節目就是生產一堆垃圾給喜歡看垃圾節目的觀眾看”,很奇怪,懷著這種理念的制作人能做出《康熙來了》和《超級星光大道》這樣的節目,而覺得自己是高檔貨專賣店的制作人做出來的卻是地道的垃圾節目!
——飛翔的半月板(新浪網友)
今天才思考過這個問題,綜藝區別于傳媒界,它有自己獨特的定義在,我理解是為了解除生活壓力,給需要的人一份不需要思考、也不能在其中獲得什么的閑暇。
——cyrus51(新浪網友)
香港即景
前兩周到香港采訪。所住酒店離市中心不太遠,但靠近山區比較安靜。奇怪的是,服務員先問我們有什么忌諱。原來酒店后面就是一個回教徒的墓區。放下行李,從房間里望出去,看到一座三四十層的大樓,上面有3個巨大字母:AIA。也對,保險公司是讓活著的人安心,而墳墓是讓死去的人安心。第二天才發現酒店旁是新華社香港分社。原來新華社也在墓區邊上!商業、宗教、保險公司、媒體在這個小地方會合了。
去香港前沒來得及換些港幣,晚上兌換店大多關了,怎么也找不到換錢的地方。等我終于用一個不太劃算的比例換好后,突然開始走幾步就有一家,而且都比我找的那家要便宜。
然后請兩位香港朋友喝東西。周末人多,去了幾家酒吧人滿為患。其中一家柜臺上寫:謝絕塔羅占卜。最后去了一家叫“人民公社”的小書店。朋友告訴我這家店的興衰史:起先只是賣書,虧本;加賣咖啡,還是虧本;加賣禁書,還是虧本;最后加賣奶粉,終于收回了成本,因為是進口奶粉。
香港街頭,經??梢钥吹揭恍┙緲苏Z,但不是“嚴厲查處”的句式。比如這條:K仔勿亂索,無謂揾命博。意思是“不要胡亂吸食K仔(一種毒品),拿命來賭太沒有意義了。從這類標語的數量來推測,吸毒在香港可能已是嚴重的社會問題。
同事告訴我他在天橋下看到一幕:一位中年婦女拿針扎貼著字條的小人偶,口中念念有詞。據說,給她錢,她就幫你這樣詛咒別人。就在她旁邊,站著個年輕人,手中舉著塊牌子,上面寫著:免費擁抱。
回廣州的火車上,對面坐了一個香港人,戴著耳機聽音樂。入神了,脫了只鞋,把腿盤著。同事不甘示弱,干脆兩只鞋都脫了對抗,為免中毒過深,他竟閉上眼睡了。慘的是我,一邊幫他看行李,一邊還得享受他們這“氣味相投”的成果。
南方人物周刊記者 施雨華
點背
去長春采訪,在首都機場被悶在蒸籠一樣的機艙中5個多小時,最終還是因為兩地大雪,未能即日啟程。
兩天后,來到周洋父母家中。由于之前得知他們不愿再見記者,我只能暫時扮作買彩票的,每隔十來分鐘買上幾注,順便嘮嘮嗑。3/6/9,我會永遠記住這組“11選3”的號碼——弄明白了玩法,我選了幾注,然后在3/6/9上逗留了兩次,等第三次我放棄時,它竟然出現了,排序也一樣。
再兩天后,來到遼寧本溪。稿子寫到凌晨兩點,三瓶啤酒也已下肚。電腦突然死機,兩千多字跟隨一個啤酒嗝瞬間消失在眼前。“抓狂”已經不能用來形容當時的感覺了,是狂抓。
7個小時后,稿子重新寫過,補了兩個小時的覺,跟隨范偉去沈陽。途中的采訪,范偉聊得精彩。40分鐘后我拿起錄音筆,它老人家早不知什么時候死去了,無聲息地黑著屏對著我出離憤怒、痛苦、驚愕的臉。我當時的確很想解剖了它,看它到底給我錄下多少東西。一句都沒。
從沈陽去大連坐火車只需4個半小時,可票卻只剩一張軟臥。想著這一路的糟心事,愣是睡不著。
3天后在北京,摔傷右手。手術前的一針麻藥竟然沒能完全麻醉我的右臂,只得再挨一針。植入兩片小鋼板,11根鋼釘,全進口,兩萬大洋。手術后,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是:以后坐飛機就算我脫光了過安檢,機器也會滴滴叫。
南方人物周刊記者 王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