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信(20100607)

逃離大城市???

收到這期封面文章時,人剛從臺灣中央山脈深處的司馬庫斯部落回到臺北。宜居、小城之春等關鍵詞給我的感覺真好,因為比起入選的十座宜居小城,司馬庫斯部落的恬靜安詳更令人神往。

逃離大城市似乎將成為趨勢?;貧w小城追求自在從容,并非避世,而是讓人們在宜居和宜業中,有一個更符合人性的選擇。

在政府竭盡全力推行城市化的過程中,回歸小城的趨勢與潮流,有一點嘲諷意味,但也說明,在戶籍制度仍無法完全廢除的前提之下,今天的中國開始有了一點遷徙的自由。

我對臺中的了解,可能超過熱心推薦的作者。所謂大臺中的概念之下,它已經不再是小城了,如若再深入走讀的話,臺灣肯定還有很多比臺中更值得選擇的宜居小城。

關鍵是心靜。靜下心來,住哪里都能找到小城的美和恬靜。

楊錦麟(鳳凰衛視)

《小城之春》

如果在小城市也能有同等待遇、同等生活、同等環境,誰不愿意留在自己的家鄉?我們來自小城市的總是會希望自己和家人能過得更好,能看到更廣的世 界。

——徒行華南(新浪網友)

看了這期《南方人物周刊》的封面文章《小城之春》,很為我所在的城市悲哀。8年前,我來的時候,這座宜居小城里充滿驚喜和幸福,像是不經意中遇到了最愛。如今,它依然是小城,卻充斥著大城市庸俗喧鬧擁擠的氣息,并以之為方向,樂此不疲。

——蟲九(新浪網友)

《袁騰飛 我不是公共知識分子》

袁老師的“錯誤”不在于他顛覆了幾十年的“教科書傳統”,而是在于他教會了學生另一種觀察歷史的態度,那就是質疑歷史,質疑歷史其實就是一種創新的方式,不管對學生還是對自己。袁老師的學生是幸運的,而作為袁老師是很倒霉的。

——KULE(網易四川成都網友)

《宋山木的隱秘王國》

2005年我去山木集團面試,因為口語不過關,卡了,當時一個男的和我說,像你這個水平就很不錯了,要是個女的,我就留下你了。當時自己也沒在意,也許宋山木這個變態狂沒有現形,我至今也不會意識到當時那位黃金兄的言外之意,今天想來:靠,多虧我是爺們,要不我不也給那個了嗎?呵呵,爺們還是有好處的嘛。

——路不平(新浪山東網友)

很多方面中國還是處于封建社會,君權神授那套等級制度是最容易被信手拈來的東西?,F代的管理文化、管理方法的發育仍然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而這套以樹立個人權威、控制下屬、培養奴才為模式的管理方法也制約了企業的長大。更可惡的是還有人居然搞出了所謂的中國式管理。

——文本ing(新浪網友)

每次看到這樣的新聞,都悲哀地覺得,或許啟蒙對于當今的中國來是,仍然是一個將來時。暴君和愚民,S和M都是魚和水,誰也離不了誰。但如果絕大多數人能夠明正理、辨是非,像這種宋山木之流怎么可能為所欲為?對落水狗,一定要責無旁貸地痛打。對愚民,哀其不幸的同時勿忘怒其不爭。

——湯包亮(新浪網友)

“她們是我們的妹妹”

“新聞工作者要有社會責任感,要有起碼的職業操守和良心,是知情權重要還是生命權重要……那兩個被囚女孩要讓你們再炒下去,她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把她當成我們的妹妹,給她們一個正常生活空間,不要再向她們傷口撒鹽了,這應該說是每一個有良知的人所期待的。”

說這番話的是武漢公安局宣傳處陳處長,“她們”指5月14日,根據一位市民從舊電視機內發現的紙條,武漢警方從北湖勝英村一地窖內救出的兩名被關押一年左右的裸體少女。

不清楚這位陳處長是否見過倆少女,但“把她們當作妹妹”來關護,也不容易。

2009年,這兩名被囚的女孩失蹤時,家屬到派出所報案,尋求公權力的幫助,沒人將她們當作“妹妹”——沒有立案,也沒見大規模搜尋,個別警員對家屬說:是不是跟別人外出打工了??!

現在,她們被救了出來,多了關愛她們的“哥哥”,值得祝賀。

讓人無法理解的是,媒體的報道,到了陳處長這里,成了“炒作”,成了“往受害者傷口撒鹽”。按照陳的邏輯,“奧地利性奴”事件中,那個被囚8年的女孩,媒體根本不能報道,否則,就侵犯了她“生命權”、“往傷口撒鹽”。

原來,事件發生后,“湖北省及武漢市有關部門要求當地媒體不予報道,文字、圖片及音視頻均不能見報、不能外流至網絡,以個人身份的博客、微博均不得對此有所反映”。

不能報,多了個“生命權”和“妹妹”的外衣,有進步。

南方人物周刊記者 陳磊

悲痛后的強勢

剛開始采訪時,與李旻果的對話充滿了障礙,如果非得用一個詞形容,那就是“焦躁”。李旻果是一個極其驕傲的人,這也是為何對話時,你來我往間總會隔著一條深不見底的河流,你試圖去迎合她的話語,可最后總會發現她的態度模糊,既不表示贊同,可也不會斷然否定,而是若有所思地用自言自語的語調蹦出幾個斷句,讓你無從捕捉,更不知如何應答。

我不知道這樣的對話是否代表著不平等,抑或說是自己的氣場太弱,無法引導話題。4天的采訪一直跟西雙版納悶熱多蚊蟲的天氣一樣,你越試圖去進入她的世界,碰壁的機會就越大,作為一個從天而降的陌生人,我只能讓自己冷靜下來,靜待事情自然地發生。要知道,跟一個剛經歷過巨大痛苦的人交流并不是件好差事。

采訪的間隙,李旻果的兩個可愛女兒扮演著公主,招呼我們爬上了家里布滿灰塵的閣樓,像站在城堡的瞭望臺一樣展望四周,看到的只是圍墻外急于拔地而起的混凝土制商品房,最遠處的湄公河靜靜地流淌著,童話故事突然披上了現實的外衣。

站在馬悠生前種植的蘭花谷里,人類又與自然建立起了平等的聯系,我感受到了風中傳來的訊息,那是一個對世間真理孜孜不倦的追求者的告誡,他正安放在山坡上自己最愛的那棵橡樹旁,永遠守候著這片失樂園。

在昆明,李旻果的德國朋友對我說:“我從來沒有見她那么堅強過。”這時候我似乎明白了,在一切悲痛之后,她需要的不是同情,為此她必須表現得更為強勢,這是在給外人信心,也是在給自己打氣。

南方人物周刊記者 王大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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