郜元寶點評《爵跡》
,臃腫雜沓、用語不當、模棱兩可、盲目的一次性景物描寫,只為顯示語言的豐富和詩意,但這個目的并未達到,倒是暴露了作者只顧陳列不知安排、只顧炫耀不懂含蓄、只顧堆積不知選擇的暴發戶的趣味
責任編輯:平客 實習生 常仙鶴 徐清清 趙大偉
“窗外的夕陽把坐落在福澤鎮鎮口的這家驛站籠罩在一片溫暖而迷人的橙色光芒里。從門口望出去,是一條筆直的小道,稀疏的行人背著各種行囊,偶爾有馬車運送著福澤鎮特產的香料和手工縫制的皮革離開這個小鎮,最近福澤的香料在南方靠海的港口賣得特別好。
道路兩邊的綠草,在初冬的時節里,已經枯黃成一片了,風卷起枯草碎屑,揚在空氣里,像金色的沙塵。
陽光把初冬里的世界,刷成一片溫馨的金色。”
“坐落在福澤鎮鎮口的這家驛站”,此句用語不當。“坐落”通常用于描述兩個事物的空間位置關系,小的坐落在大的某個部位,但這兩個事物規模應該都比較大,比如說村子坐落在山背后,城市坐落在河流邊上。說驛站坐落在鎮口,固然沒有語法錯誤,但大詞小用,語感上通不過,好比說你家的床坐落在臥室里、茶杯坐落在桌子上、垃圾堆坐落在小區入口。用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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