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歷史下的鄉村記憶
沒有記憶的人生是蒼白的,被改寫了記憶的人生就更可悲
責任編輯:蔡軍劍
沒有記憶的人生是蒼白的,被改寫了記憶的人生就更可悲
胡適說,歷史是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這說法有點喜滋滋的色情。從官修歷史的角度來看,打扮這個小姑娘的目的,無非是讓她更符合當時的政治審美標準。一旦被打扮起來,她的真實面目到底如何,已經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她將以自己的標準來規范人們的記憶。
去年陪妻子去鄉下,做一個關于文學記憶的田野調查,發現這位歷史小姑娘端的厲害,她不僅自己被打扮得花枝招展,充滿魅惑,而且還參與了對下層民眾的規訓和遮蔽。與家鄉的老人們談起當年往事,很多人的記憶出現了驚人的偏差,對自身的很多經驗細節記憶模糊,但對這種記憶的分析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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