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IST】朱天文 我不愿被名利場劫持
“我寧可做一個世俗熱鬧的人,也不做圣女?!痹S多年以后,朱天文回顧自己寫下的這些文字,不知該是怎樣的心情。然而,她此刻的修為卻遠比當年的期望更高—她沒有成為圣女,也沒有在世俗的名利場里浮浮沉沉。這又應了她的另一句話:“生命是這樣的華麗喜樂,過都過不厭?!?/blockquote>
“我寧可做一個世俗熱鬧的人,也不做圣女。”許多年以后,朱天文回顧自己寫下的這些文字,不知該是怎樣的心情。然而,她此刻的修為卻遠比當年的期望更高—她沒有成為圣女,也沒有在世俗的名利場里浮浮沉沉。這又應了她的另一句話:“生命是這樣的華麗喜樂,過都過不厭。”
時隔二十年,臺灣女作家朱天文受上海譯文出版社的邀請,來到北京進行她四本文集《傳說》、《有所思,乃在大海南》、《炎夏之都》和《世紀末的華麗》的宣傳。
朱天文身上有太多的標簽:繼張愛玲之后最出色的才女作家、侯孝賢的金牌編劇、著名作家胡蘭成的徒弟等等……但這些身份卻并未將她“劫持”,站在名利場外,她依然勤奮地閱讀,刻苦地寫作,希望自己可以再寫二十年。
從櫻花開啟的震撼教育
三十多年前臺灣第一次開放觀光,朱天文得以走出去,第一站是日本,在她的老師、著名作家胡蘭成位于東京的家里住了一個月。
那時的朱天文二十歲出頭,日本帶給她的震撼,簡單說來可以這么概括:“原來這個世界是這樣的。”雖然臺灣四季如春,但她是到日本才有機會第一次看到櫻花,三十多年后的今天她坐在我們面前回憶那時的情景時,記憶依然清晰,面帶著看到櫻花的欣喜和幸福。
“櫻花落的時候是那樣飄下去的,”朱天文做了個櫻花飄落的手勢來描述,“十幾里的河邊全是櫻花,開到最盛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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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編輯:瓦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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