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進入繁盛期,就沒必要過于強調民族對抗歷史了”——專訪印裔美國歷史學家杜贊奇
文化、權力、民族國家,是貫穿杜贊奇學術研究的關鍵詞,他始終在探索這樣的問題:“現代國家如何構造新的文化,如何從歷史的極權話語里找回被壓抑者的聲音,以及民間團體如何‘抵抗’來自上面的‘攻擊’”。
責任編輯:平客 實習生 趙大偉
杜贊奇每年都會來中國一兩次,這個習慣已經保持了25年,他到過北京、上海、成都、廈門、青島……“大半個中國已經逛了個遍”。
他是印度人,工作生活在美國,卻對中國表現出極大的興趣,也正是“中國”為他贏得了世界級聲譽——1988年,杜贊奇著作《文化、權力與國家:1900-1942年的華北農村》出版,并獲得1989年度美國歷史學會費正清獎以及1990年度亞洲研究學會列文森獎,被學界奉為社會歷史學的經典著作。
杜贊奇,芝加哥大學歷史學榮譽教授,也是新加坡國立大 學萊佛士人文教授。著有中國和東亞史專著《文化、權力與國家:1900-1942年的華北農村》,曾獲美國歷史學會費正清獎及亞洲研究學會列文森獎。
文化、權力、民族國家,是貫穿杜贊奇學術研究的關鍵詞,他始終在探索這樣的問題:“現代國家如何構造新的文化,如何從歷史的極權話語里找回被壓抑者的聲音,以及民間團體如何‘抵抗’來自上面的‘攻擊’”。
2010年11月20日,杜贊奇現身上海美術館,作為“從西天到中土:中印社會思想對話”系列演講嘉賓之一到場演講。他的演講題目依然與“過去”有關:《可持續性與超越的危機:一種長歷史的觀點》。
“我雖然研究‘過去’,但我所做的是為活著的歷史提供借鑒。”杜贊奇在上海國際飯店接受南方周末記者專訪時說。
除了演講,杜贊奇在上海停留的時間都被媒體的采訪填滿,在日本、韓國,他也有同樣的經歷,而在美國,像他這樣的歷史學家卻常常是寂寞的,“東亞國家對于知識性問題的關注越來越強勢,這是美國沒有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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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編輯:方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