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壇“論劍”史略
1980年,啞默再次致信艾青,語態與前次迥異:“艾青在我的心里已經死去了……”
今年,2007年,新詩90華誕——1917年2月,胡適發表在《新青年》上的8首白話詩,被公認為中國第一批白話新詩。新詩大壽的當口,詩壇事端頻頻,其中最引人矚目的事件非“梨花體”莫屬。浪奔浪流固然好看,然而我們更關心的是,風起何處
“支持趙麗華,保衛現代詩歌”,2006年9月30日,數十詩人聚京城,蘇非舒當眾全裸遭刑拘。趙麗華說,“我知道后挺難過?!?/STRONG>
事到如今,有點說不清了。這種景象倒有點像黎巴嫩詩人紀伯倫的詩句:我們已經走得太遠了/以致于我們忘記了/我們為什么而出發。
為什么呢?說來話長——寫他們,1970年代末是恰當的起點。
解凍之后,一切都在復蘇,包括詩歌。詩歌自復蘇第一天起,就伴隨著“論劍”——“歸來派”與“朦朧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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