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影片不能“走向世界”,就像中餐——阿姆斯特丹紀錄片影展側記
近十年來,反映中國當下現實生活的影片進入了西方主流媒體的播放平臺,對西方人認識了解中國經濟發展起到了重要的橋梁作用。這種全景式的、不帶有事先主題設置的紀錄片,也成了傳遞中國聲音的重要通道。
責任編輯:李宏宇 袁蕾 助理編輯 朱曉佳 實習生 彭軍淋
好的食客才能催生好餐館
當年,或許正是荷蘭低地冬季濃重的霧靄,給了尤里斯·伊文思最初的拍攝靈感。
阿姆斯特丹的倫勃朗廣場,能見度不到五米,一幢白色的臨時帆布大棚,就是阿姆斯特丹國際紀錄片影展(IDFA 2011)的活動中心。很迅速地辦理了各種手續,我就算“參會人員”了。“沒有盛大的開幕式,沒有熱氣球和標語,沒有市長講話,沒有電視轉播頒獎晚會……外國人就把電影節辦了。”成都電視臺導演梁碧波感嘆道。
1999年,梁碧波帶著《婚事》第一次來到阿姆斯特丹,2011年,他已經第四次來到這里,當年的入圍影片導演如今成了國際評委,在五個參賽單元中,他負責處女作單元的評獎。比起節目評選,讓梁碧波印象更深的是阿姆斯特丹人對紀錄片的熱情。“這里的紀錄片土壤太好了。”梁碧波說。整個電影節期間,共有來自全世界的350部紀錄片在影院上映,觀眾總人數達到21萬人次,對于只有70萬人口的阿姆斯特丹來說,這無疑是個天文數字。
《最后的春光》劇照。評委梁碧波對影片的評價是“簡直就是懷斯曼(北美直接電影紀錄片學派代表人物)”。鏡頭里,主人公蔣婆婆走完了人生最后的旅程。導演余迅在英國學習紀錄片,移居加拿大,但他強調自己“是重慶娃兒”。四川話的優勢讓他和主人公之間的交流非常默契。 (余迅/圖)
阿姆斯特丹紀錄片影展前,我剛參加了中國紀錄片研究中心的《2010中國紀錄片藍皮書》發布,其中涉及中國紀錄片院線發行,年度票房總額為2600萬元人民幣,這是全國的數字,如果刨除引進片《深海探奇》所占的2100多萬元,國產紀錄片的總票房不到500萬元。正如有了好的食客才能催生好餐館一樣,紀錄片生存土壤,顯然是紀錄片產業發展最重要的組成部分。阿姆斯特丹人對紀錄片情有獨鐘,使IDFA成為繼世界新聞攝影大賽,即“荷賽”后,荷蘭又一文化品牌。
IDFA成立于1988年,當年規模不到3000人,參賽作品不到40部。今年電影節開幕前,票房預售達到了40萬歐元。紀錄片和觀眾的良性互動,也讓普通的阿姆斯特丹人成為紀錄片運動中的角色。2010年,內地導演杜海濱來參會,負責辦理手續的志愿者,一個65歲的老人看著他的證件說:“杜,我認識你,因為你的《傘》。關于這部片子,我有一些想法,你有沒有時間,我們交流一下?”本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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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編輯:方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