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專題 投資騎士】沈南鵬:保守下注

沈南鵬 紅杉資本中國基金創始及執行合伙人。曾就職于花旗銀行和雷曼兄弟等國際級金融企業。1999年,與梁建章合資創辦攜程網,曾擔任攜程網執行董事、首席財務官。2005年離開攜程,加入紅杉資本,出任創始合伙人。

沈南鵬 紅杉資本中國基金創始及執行合伙人。曾就職于花旗銀行和雷曼兄弟等國際級金融企業。1999年,與梁建章合資創辦攜程網,曾擔任攜程網執行董事、首席財務官。2005年離開攜程,加入紅杉資本,出任創始合伙人。

在他的行事中,沒有破釜沉舟,沒有置之死地而后生。“假如我手上有100元,我可能只賭20元,我一定會預留的。 ”沈南鵬說。

 

與絕大多數風投業同行不同,沈南鵬是一個天生厭惡風險的人,對于冒險,沈南鵬如此闡述,“假如我手上有100元,我可能只賭20元,我一定會預留。 ”沈南鵬注定是一個“投資賭場”上的另類。

天生保守者

對于自己完全不掌控的事情,沈南鵬抱有天生的警覺,這從攜程的創業團隊便可窺一斑。喜歡打比方的范敏不止一次地對媒體說,攜程就像一棟在建的樓房, 有激情的季琦,能疏通關系,是去拿批文,搞來土地的人;沈南鵬精于融資和策略,他是去找錢和建立合作關系的人;梁建章懂IT,能發掘業務模式,他就去打 樁,定出框架;而范敏自己則是攪拌水泥和黃沙,制成混凝土填充框架的人。

盡管如此,對于這次創業,沈南鵬也做好了“艱苦”的準備,他甚至準備好了“退路”,“如果幾年 做不成,就再回投行工作吧。”這種對風險的厭惡,也表現在他的娛樂方式上,對于富人們喜愛的游艇,沈南鵬就不是那么著迷,理由是,“因為我發現小的游艇晃 得厲害,相對來說, 我更喜歡高爾夫和爬山,海上的東西還不如在陸地上來得扎實。”

因其保守的一面,沈南鵬似乎永遠不會是一個投資界的賭徒。早在2005年底,他就在一次會議上 與諾康醫藥的CEO進行了一番討論。聊過之后,感覺是“因為不懂,我很難愛上它”。雖然沈南鵬相信生物醫藥市場存在巨大的機會,但當時他想不通為什么一家 還只有一款產品的公司可以生存并壯大,他的本能反應是“害怕”。此后他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學習相關行業知識,才最終確信自己可以做出投資判斷。

另一個明證是,在資本市場狂熱的2007年初,一家即將上市的風能公司找到他,詢問是否有意參 與上市前的最后一輪融資。當時這家公司并沒有具體的營收,只有兩個未確定的合同,給沈開出的條件是10倍市盈率及18個月的鎖定期。毫無疑問,在市場景氣 時,只要此項目能上市,市盈率很快能翻上幾倍。但沈南鵬并未樂享其成,他不停問自己:究竟是下注于公司的基本面,還是市場大勢?結論是, 如果是跟市場博弈, 自己“不夠聰明”。最終他選擇了放棄。

賭選手

作為美國風險投資界的傳奇—紅杉第一代投資家代表唐·瓦倫坦曾經發表過“賭選手,不如賭賽道”的論斷。但是作為將紅衫資本引入中國的沈南鵬卻認為:在中國賭選手來得更重要。

在美國,紅杉資本美國同行有時只需要一小時即能得出一個初步投資意向。但在中國,很難做到這 點。“他們之間無法進行要素提煉,各個創業者在年齡、教育背景、經歷和行業屬性上都有很大差異。”因此在紅杉中國,一個項目需要3個月或者半年左右。這在 多數的投資界人士看來,太過保守了。”

沈的雙重背景讓他擁有其他投資者所不具備的經驗,但在以高風險換取高收益的風投業,如果沈南鵬 只能通過成熟模式的辨識與復制,便不可能獲得谷歌、思科甚至騰訊這種因其顛覆性而創造巨大價值的項目。以沈南鵬之精明,不會看不到這點,但其性格中又有一 種特殊的制衡力量—他承認,自己是個“保守的人”。過往的經歷也足以證明這一點:攜程創業時,本已算得上富有的沈南鵬只拿出60萬人民幣獲得40%的股 份,并在隨后幾輪融資中高度稀釋。如果他不是那么規避風險,他完全可以在攜程占有更多的股權。

于是,沈南鵬和他的伙伴們所做的努力比美國同行更多。除了要迅速學習新行業之外,沈南鵬通常要比美國同事花更多時間與企業家交流,因為行業內人脈資源有限、了解渠道也稀少,“甚至要談到家庭,以前的生活等等”,以便通過更多信息從而有效幫助判斷一個企業領導人。”

從這個角度上說,沈南鵬的投資決策同樣是一個高難度的平衡:對沖其性格中保守一面的,是他盡可 能詳盡地了解自己所投資領域的專業知識,讓局面可控。而對于選手,沈南鵬認為,他們更需要不斷發展自己,發現最合適的商業模式,甚至發現第一天的商業計劃 書與后來的結構相左。選手的應變能力,成為紅杉中國下賭的要點。

網絡編輯:瓦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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