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藝術家甲和藝術家乙拍桌子 許江的藝術教育實驗
王澍的界面有挑戰性,我覺得王澍真正的價值在這里。盡管王澍說自己是傳統的守衛者,但我覺得這是王澍今天重新包裝自己。他骨子里其實有一種反叛的精神?!S江
責任編輯:袁蕾 李宏宇
許江與自己畫筆下的《葵園》。作為中國美院院長,他能夠“招安”體制外的人,允許學生在“試錯”中進步,卻始終為“體制”感到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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澍的界面有挑戰性,我覺得王澍真正的價值在這里。盡管王澍說自己是傳統的守衛者,但我覺得這是王澍今天重新包裝自己。他骨子里其實有一種反叛的精神。——許江
許江是中國美院象山校區的“第一導游”,這位以畫葵著名的畫家、中國美院的院長,在王澍獲得2012年的普利茲克獎后,被媒體冠以“伯樂”的稱呼。
許江寫過一篇文章,叫《王澍獲獎給我們帶來什么》。他頭疼建筑界根本沒對這件事進行真正的思考:“為什么外國人把獎頒給這樣不起眼的一群甚至有點廉價的建筑?這種重視是否帶著種委婉的惋惜呢?是不是帶著這樣一種提示:你們把世界上40%的混凝土砸下去,到底為這個時代的建筑做了什么呢?”
他不希望“王澍的建筑、莫言的文風成為我們今天的某種鑰匙”。對那些想建“王澍那樣的建筑”的人,他十分不齒:“樣式化是藝術創作最糟糕的歸宿”。
許江并非王澍一個人的“伯樂”。先鋒藝術家邱志杰早早爆得大名,卻不惜“倒貼著錢”,一直留在中國美院這個“體制內”任教;畫家司徒立在國外開了無數個展,回到國內,他的繪畫現象學難覓知音,直到在中國美院遇到許江,如魚得水;國學講師王霖2002年被許江舉薦到中國美院教書的時候,只有一張技校文憑,許江寫信給浙江省考試院,希望能讓王霖破格考博士,此事后來在季羨林、王元化、湯一介的保薦下促成,技校生王霖成了“王博士”。
許江喜歡用“詩性”來概括這些人的共性。
作為院長,許江提倡美術教育中“試錯”:一邊試驗,一邊犯錯,一邊走向適合自己的那條路;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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