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長的迪拜
迪拜,在沙漠中憑空建起一座城池,把歐洲不同階級的時尚與艷俗的消費,推給整個西亞和中東,靠的完全是一位酋長的意志。
責任編輯:朱曉佳 蔣彬 實習生 龍健 蔡佳茵 王煦
迪拜這座城瞬間從沙堆上冒起,外表是財富堆砌的現代宮殿,內里是駝背上的神秘面紗。
迪拜,在沙漠中憑空建起一座城池,把歐洲不同階級的時尚與艷俗的消費,推給整個西亞和中東,靠的完全是一位酋長的意志。
相比之下,迪拜宮就是馬房
我認識阿拉伯人,是從倫敦斯隆街角落的朱美拉卡爾頓塔樓酒店開始的。沒有多少中國人知道這家酒店,但要提到迪拜七星級的帆船酒店,則無人不曉。實際上,它們同屬于一家酒店管理集團,集團的背后實際持有人,即是穆罕默德·馬克圖姆——迪拜酋長本人。
這家有著阿拉伯世族背景的酒店,著實不是個吃東西的地兒。除了龍蝦和香檳,你很難找到別的東西下咽。但一到夜里,這里的酒吧倒是一大特色:黑紗遮面的阿拉伯女人,和圍著她們的孩子們不再出現;換上了最時髦意大利服裝的阿拉伯男人們開始出動。
隔著兩米遠,你就能聞到他們身上讓人噴嚏不斷的古龍香水。男人們身邊圍繞著的,都是優雅淡妝的女士,談吐中透著英國上流階層的語調——她們不見得是英國人,也不敢說極有修養,但絕對受過最精良的淑女教育。即便只是與她們聊聊天、說說話,土豪們也愿意付上上萬英鎊。
2001年圣誕節,在古龍香水味的重重包圍里,我通過英國馬術圈朋友的介紹,認識了阿拉伯人范叟(Fesal)——迪拜酋長的助手。沒有上萬英鎊的淑女作陪,我們的話題是高尚的奧林匹克運動。阿拉伯人想在2008年北京奧運會把馬術耐力賽作為表演項目,顯然,這個可能性根本不存在。于是我跟他說:不如你們親自來北京瞧瞧,也推介一下馬術耐力賽。
酋長的馬術聯合會一行人很快來到北京,官方訪問卻總是無法安排——范叟白天睡覺,下午六點才起來,磨蹭一會兒,打起精神也晚八點了。他的英國助手完全不敢驚擾他,我每回都要打兩次電話,才能從北京飯店特地為奧運重新裝修的孫中山套房里,把他叫出來。后來我知道了
他的作息習慣:一切都聽主子召喚,半夜一點鐘得打開三部手機,跟主子和幾位小主子通話。后來,我帶
登錄后獲取更多權限
網絡編輯:李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