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去哪兒·北京】普天之下,難尋好空氣? “大氣記者”的自問自答
同事常叫我“最大氣的記者”,親友問我最多的話題仍然是“口罩、凈化器有沒有用”等根目錄問題。最讓我心酸和無奈的一個問題來自我五歲的小外甥,“阿姨,上海天天霧霾、重度污染。我咳嗽好難受,怎么辦???你們北京怎么樣呀?”
責任編輯:何海寧 曹海東 朱紅軍 助理編輯 袁端端 數據統計 汪韜
2013年的中國,霧霾成為揮之不去的主題詞。
我不懂何為“總體改善”,何為“明顯改善”。只聽山東省環保廳廳長說過,2020年,失去良好空氣質量的小康社會很讓人遺憾。
同事常叫我“最大氣的記者”,不敢當。但我想努力達到這個目標,同時也鼓勵同事成為“最水的”、“最土的”和“最垃圾的”記者。
兩年內,我寫的空氣污染相關稿件占工作量的40%。而公眾顯然還有太多未知,親友問我最多的話題仍然是“口罩、凈化器有沒有用”、“什么時候可以天天藍天白云”等根目錄問題。最讓我心酸和無奈的一個問題來自我五歲的小外甥。他用嫩嫩啞啞的聲音問我:“阿姨,上海天天霧霾、重度污染。我咳嗽好難受,怎么辦???你們北京怎么樣呀?”
2013年年底,我留在了北京——這個大氣污染的重災區,這個大氣治理的策源地。為回答小外甥,也為向“最大氣的記者”更進一步,我梳理了已有的知識,嘗試著自問自答,不求自圓其說,只為自娛自樂。
數據為南方周末綠色新聞部四年有關大氣報道的統計。從2011年起,我們關于空氣污染的報道,如同霧霾一樣,揮之不去。從政府的應急到對個人的健康影響,到大氣污染治理和制度化,從空氣監測行業蹣跚起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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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編輯:劉之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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