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說】“對一個外國人來說”
我公開地開始批判中國當代文學以來，有中國學者告訴我，只有中國人能評論中國的文學。這類的人是少數的。他們這樣說，不少中國朋友覺得有問題。
責任編輯：朱又可 實習生 劉維
“對一個外國人來說”這個說法我可能第一次在美麗的武夷山開會的時候聽過。這大概是1997年的7月份。我們“國內國外”的學者當時在談中國當代的詩歌。一個荷蘭漢學家作了精彩的報告以后，一個我非常重視的大陸學者評論這個外國朋友的報告時這樣開始：“對一個外國人來說……”他肯定是好意的，肯定想歌頌那個外國人的報告。不過，他好像覺得，發言的人是外國人，因此他的報告還不夠。其實，荷蘭朋友的發言也可能是當時會上最好的。
2001年的11月，我在柏林某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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